“為什麼讓我記得……”
少年緩緩閉上了眼睛,蒼白秀氣的臉上充滿了痛苦,鴉羽般的烏發散落在床上,有種病弱悽婉的破碎感。
實際上是因為喝醉了之後覺得自己無所不呢的他又一次因為長發把琴酒錯認成了千晃,還抱著人家來了一通回憶起來腳趾扣底的茶言茶語。
等他回去一定要逼著千晃把那玩意兒染成綠的!
嗚嗚千晃……
哎,頭疼。
即使只是那麼一小杯,帶來的副作用卻比熬夜一個周還要難受,甚至因為想到自己做過的事情,彌世感覺胃部也開始隱隱作痛。
至於為什麼錯認千晃他會去做這種破廉恥的讓其他人知道會想要暈過去的ooc的事情,難道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對好朋友販劍的嗎!
像是對方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從後面沖過去抱住他嚇他一跳,還有在對方看完恐怖片之後悄悄把他的來電鈴聲改成電影裡的鈴聲……
甚至之前因為某些原因需要偽裝,他被迫扮成女孩子的時候,也特別有興致地抱著千晃的胳膊,當著一地鐵的陌生人問過:“哥哥,我們已經是第三次去醫院了,這次能不能把我們的寶寶留下來啊?雖然我知道姐姐在家等你,我一定不會去打擾你們的……”
千晃早就習慣了他的這種惡作劇,面對滿車人譴責的目光,特別淡然地摸了一把彌世的腦袋,冷靜地說道:“乖,我們生下來。回去我就和她離婚。”
……
所以這件事主要怪千晃從來沒有制止過他這種行為,所以才會一時得意忘形。
還是讓我忘了吧。
彌世再一次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這時房間門被人敲了兩下,彌世應了聲,但實在沒力氣起身開門了。
不過來人顯然不是墨守成規的人,自己開啟房間門走了進來,看到在被子裡臥沙的彌世,伸出一隻手把他撈了出來。
彌世被他擺弄成坐在床邊的姿勢,看上去有些虛弱,垂著眼睛望著地板。
“喝了多少。”琴酒冷聲詢問道,順手將又要歪倒的彌世扶正。
“半杯。”彌世回憶起
那個杯子,本來也因為他是年紀小就只倒了一點,但誰能想到他的身體對酒精的反應這麼大呢?
以前都會很仔細地控制著連酒心巧克力都會避開,屬實是大意了。
“伏特加?”
“……啤酒。”
琴酒說的伏特加當然不會是那個自認為是他媽咪的伏特加,根據語境肯定是指高度酒,酒量差的人喝不慣也可以理解。
“嘖。”琴酒發出了不屑的聲音,隨後居然很有兄弟情的說了句,“以後不要再喝了。”
彌世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他昨天在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面前說了許多話,該說不該說的全部都說了。
不過好在他當時雖然神志不清,但是設定還是很完善的。當時他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奇怪的地方,下意識開始找千晃,隨後松田陣平開始配合他演戲,彌世也認出了他們的臉,他以為自己是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
並且自以為很體貼的,陪著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演戲……到頭來還是他們在陪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