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不可能在季雅雲她們家,否則桑嵐她們都有可能被殃及池魚。
桑嵐的父親說,地點已經選好了,是野老先生親自選的。
我問是哪兒。
野郎中一字一頓的說:“十蓮塘。”
四點鐘趕到蓮塘鎮,我直接把車開到了竇家飯鋪。
竇大寶正好在店裡,一見我們來,興奮不已的讓他老爹趕緊燒菜。
他一邊摟著我的肩膀往樓上走,一邊猥瑣的小聲問我:
“你小子挺有豔福啊,才幾天不見,就又換了個小美女,進展的怎麼樣了?有沒有那個那個啊?”
我說:“有,還很激烈呢,你沒看見她腦袋都撞的起包了嘛。”
竇大寶愕然:“什麼姿勢能把腦袋撞出包來?”
上了樓,他忽然一下掀開我的衣服,瞪眼盯著我的肚皮:
“居然有腹肌,怪不得能撞出包呢。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人家都肯用嘴了,你就不能溫柔點?”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死他。
這小子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飯菜上桌,竇大寶又吵著要和我喝酒。
我說今天不行,晚上有事情做,不能喝酒。
他喜怒全在臉上,問有什麼大事比兄弟倆喝酒要緊。
我剛要說改天一定和他不醉不歸,沈晴忽然敲了敲桌子:
“他可不能喝酒,我們在執行任務呢。還有,徐陰倌晚上還得幫人抓鬼驅邪呢!”
聽她說話,竇大寶眼睛一亮,看了看她腦門上的紅腫,疼惜的說:“怎麼撞成這樣呢,還疼嗎?”
沈晴被她問愣了,摸了摸額頭的包,搖了搖頭,“不怎麼疼了。”
竇大寶在我肩膀上捶了一拳:“都是這小子,太愣了,我已經數落過他了。也難怪,年輕人,火力壯,衝動起來就難免……”
我日,我趕緊捂住他的嘴,讓他別瞎說。
上次喝酒我就看出來了,這貨不光是色胚,還是個沒把門的大炮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