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天意使然,當年一出登基大典出了岔子後也警醒了他。果不其然,今年的這場暗訪也在因為當年登基失敗後有了轉機。
對於鐵戰來說,矇混過朝中追查已是三生有幸,故此在攝政王走後,也謹慎了好多。
這樣一來,被幽冥壓制已久的西北江湖,在沒有了幽冥鏢局以後,江湖的亂子越來越嚴重,導致新金的鐵戰都封鎖了大量稀缺食糧,或許真正的危機早已經開始。
“如此下去,果腹都成了問題!江湖的亂子,頭領是想用江湖的方式來解決,可這樣要是徐元在師爺那位置,就看頭領壓不壓得住了。”
見秀才已將手中的筆捏為兩段,滿臉憤怒異常。
敬乾本來是想借機在秀才這裡謀個主意趁機去蘭鳳郡一趟,可這樣看來似乎是沒戲了。
“唉…算了,這天殺狼啃的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他在打消了念頭的同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
“敬乾,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想見玉兒?”
本身就已打消了念頭,秀才卻忽然道出敬乾心頭事,敬乾頓時有被驚到,舉個大拇指道:“我的個乖乖,神了!”
“別這樣了,就半天時間快去快回,耕耤禮剛過蘭鳳郡我估計把控很嚴,自己小心些!”
莫名的感動與狂喜,使得敬乾高興大跳了起來道:“哎呀我的好哥哥啊,真是我肚子裡一條蛔蟲!”
“快去快去!”
兄弟有私交,在秀才這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唯一讓他擔心的還不是他去後會不會有危險,而是再這樣下去,敬乾會越來越糊塗,因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變得像是另外一個人,心裡滿是那個高居人上的滿旗格格。
很快,在得到馬軍的暗示後,徐元自己在心頭好好籌劃了一番,思來想去,真正能夠拿下主意的還得靠秀才。
於是,在前腳馬敬乾剛走,後腳他就來到了落喬山。
“師爺,大駕光臨,有幸有幸!”
“秀才哥你就別給我客氣了,客氣啥呢,坐坐坐!”
徐元忽然駕臨艱苦的落喬山地,想來就有些不可思議,再加上他這親熱的根本與之前是兩個人,秀才已經預感到了不詳的徵兆,極有可能是發生了大事,也或許是敬乾剛剛離去的行蹤已被他知道了。
“坐吧軍師,木棚裡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委屈軍師了。”
“欸!可別這麼說,什麼苦日子咱一起沒挺過去,我就是來看望看望您!”
徐元客氣地有些讓人不自在,對於敬乾更口不提,他應該是不知道敬乾已經離開。
在互相客套了一陣後,經過秀才刨問,徐元才將此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哎呀,怎麼說呢,現在岷城的一家戲院有一戲子死了,就是不知道他怎麼死的。”
“戲院?風華戲院?就是你們剛來時說的那個?”
到了這個時候,徐元說話還半遮半掩,但秀才早就在馬軍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心裡就有了質疑。
“我看,要是想知道具體的原因,還是得從戲院的常客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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