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害怕…”
剛從馬賊窩裡出來,興許是有些害怕外面的種種,他二人也沒將此放在心上,就往飯莊走去。
陣陣的酒的香氣撲鼻而來,懷義哈喇子都流了出來,為了保持著對姑娘的印象,他故意將袖子一甩大搖大擺衝在前頭。
店裡的掌櫃叫卡吾力,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聽鎮上的人說,這個卡吾力倒有些本事,因為在這條集市裡,只有他家的飯菜沒有放酒香。
也大抵是因為這些謠傳,使得二人誤以為這家店裡的掌櫃是多麼的和善,迎門進去往靠近櫃檯的地方一坐,就先使喚來堂倌兒送上一壺好酒。
他們看似是正經的要求卻讓堂倌兒當場懵圈,掛著好奇的神情湊上去問道:“客官,是要酒?”
行走江湖,哪家館子沒有個招子亮點的堂倌兒,可這裡卻不一樣。
懷義見堂倌兒愣頭愣腦,不耐煩地扇著手說道:“去去去,實在沒有那麼多的酒,就在酒裡兌些水也行!”
“客官,只怕讓您失望了,我們這家飯莊,沒有酒!”,堂倌兒從他們的樣貌就認出不是鎮上的人,和和氣氣將肩上的毛巾解下。
“沒有酒?那還開什麼飯莊?”,懷義當即大怒,哪個道口上會沒有個喝酒的買賣,不說是個飯莊,就連有些肉攤子上也可見得那麼幾壇。
外來的客人,堂倌兒也就沒放在心上,耐心又向二人將鎮上一絕,酒香的事講了一遍。
這麼一來,懷義卻不肯了,說是僅有這家店是可以吃的,怎麼沒有個酒也說不過去吧。
三番五次說了聽不進去,那堂倌兒漸漸有些怒容,但還是將怒火壓在肺腑裡,再次做了勸告。一來二去,二人便在堂裡就此事吵開了。
“誰呀?誰要酒?”
這個時候,那櫃檯後面一箇中年男子帶著一口蹩腳的中原話出來。
霎時那些看熱鬧的顧客立馬散開去了,徐元立馬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他將熱依扎堵在身後,生怕受了傷害。
懷義見此,兩手插著腰,理直氣壯地喊道:“你這店是怎麼經營的,堂倌兒比掏錢的牛氣,吃個飯沒有酒,還問也問不得!”
“我告訴他沒有酒了!”
懷義顯然是為了耍個威風故意胡攪蠻纏,可這一切卻被來人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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