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執事,錢都付了,肉還沒吃完,要不帶回去?”
張克信砸吧砸吧嘴,看著兩個一臉茫然的兄弟,擺了擺手。
二人像是瘋了一般高興,跑回酒肆。
桌子上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二人不解地望著掌櫃,而掌櫃也心裡明白得很,卻裝作個糊塗。
二人看掌櫃並沒有要歸還的意思,撓撓頭,又不好意思要回,只好出了酒肆。
“怎麼?兩手空空出來了?”
“那…那掌櫃把剩下的肉收了!”
二人還以為張克信能夠為他們做主,沒想到張克信臉色一變,指著二人鼻子大罵:“現在明白了嗎?飯是香的,心是臭的!不長記性!”
剛出來不久,在街邊屋簷下巡走。
突然看見遠處的敬乾和秀才神色慌張,快步疾走。
“你們怎麼來了?”
“正要找你!”
三人一起躲在屋簷下,敬乾使了個眼色,克信支開了兩個隨從。
兩人剛走開後,秀才忙問道:“克信!方才鳳梅和扎西的事聽說了沒有?”
“沒有啊!”
秀才氣得腳一跺:“你呀你!你不是在治管這條街嗎?鳳梅離家出走了,那頭的守衛說從你這附近還看到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
“鳳梅給扎西下了迷藥,盜走了亭侯府臺以及部落營地圖!”
張克信一聽,嚇得發抖:“現在扎西呢?”
敬乾應道:“被羅桑叫去問罪!”
部落大殿內。
羅桑大聲地吼罵。
其他幾人匆匆趕來。
“人找到了沒有?”
三人悶不做聲。
羅桑氣得扶住殿臺桌案,吁了一口氣:“到底怎麼認識的!她到底什麼底細,你都今天跟我說清楚!”
殿下扎西單膝跪地,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