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最多是時間,
輸了,將是一切!
羅桑這次彙集大軍,鬧得滿城風雨,
城門口的酒肆裡,雜七雜八坐著好多人,
張克信管制這一帶的治安,閒中有時也會沽點酒來喝,
可這次的議會後,全面戒備,他頂多也就只能去那間酒肆聞一聞酒香。
正好趕上了一場細雨,見街上流動人少,
就帶了兩個隨從上了酒肆,
進去一看,滿座皆是人,大半都喝得酩酊大醉。
樓上的雅間沒了席位,張克信帶了兩兄弟在牆角坐下後,點了一盤瓜子,四斤牛肉。
“客官,要不要來點酒?”
“不用了,送三碗溫水吧!”
席間,兩個隨從兄弟吃的很不甘心。
張克信也沒有理會,只是埋頭啃著一根牛腳骨。
忽聽到櫃檯前那桌上幾個人議論起來。
“這兩天,部落動靜很大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端著酒,滿臉洋溢著笑容:“嗨,能有什麼,咱部落的氣勢你看看周邊哪個能比得上?放心吧,部落在西北的勢頭恐怕都能站腳一輩子!”
另一個拍著桌子而起:“是啊,誰敢來部落耍威風?這幾年來苗頭正盛,誰敢來犯,這不是找死嗎?”
“也不好說,前些天我聽城西頭說是北面的來了部落,聽說還放火燒了一家客棧!”
那個肥頭大耳的不住地搖頭擺手,將一顆花生米丟進嘴裡,抿上一口酒:“胡說胡說,我聽是那客棧裡有其他勢力的細作來搗亂,頭領給一窩端了!”
“是啊是啊,人家城西頭的都這麼說的!哪有那麼嚴重。”
那個胖子故作高深,往椅子後方一靠,揮著手說道:“那些人就是活該,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頭領什麼人,往後再過個大幾十年,他們也都不及我部落的一根汗毛!”
周圍的人都聽得樂的紛紛舉起大拇指稱讚,還有人遙敬上一杯酒,就連店家都忍不住送上了一罈美酒。
面對危險的降臨,他們都極其樂觀,對於風暴來襲所付出的代價,他們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甚至最讓人可怕的是對於身處險境的部落還抱以盲目自大的信心。
桌上的肉還沒有吃完,張克信從腰裡掏出幾個銅板摔在桌角。
其他兩位兄弟手裡還拿著沒吃完的肉,毫不理解地看著他。
張克信兩手一攤,說道:“這麼新鮮的肉擺在桌子上,有時候你啃上半口也許就沒了,有時候只是聞聞香氣,自以為有了談資!”
走出酒肆,兩位兄弟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