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他剛才明明已經出聲阻止的情況下,沈秋還是強行一掌拍殺張一白,這等於什麼?
這等於是在他臉上狠狠來了一記耳光!
想到這裡,秦九陽簡直恨意發狂!
“喂,姓秦的,你說誰的弟子是混賬啊?”
一旁的柳雷聞言,眼睛上的那對赤眉一擰,陰陽怪氣道:“怎麼?你輸不起啊?
明明是你弟子沒實力,想要殺老夫的弟子,結果被老夫的弟子反殺了,虧你這個老不知羞的還想出聲阻攔,不知道大比期間,任何人不得插手嗎?”
說到這裡,柳雷咧了咧嘴,嘿嘿笑道:“要我說啊,就是張一白那兩小子盲目自大太過膨脹,認不清自身實力,才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老夫的弟子是殺得好!殺的妙!殺的呱呱叫!”
“你!”
秦九陽聞言頓時臉色鐵青,一字一頓道:“柳匹夫,泥人都有三分火,你如此羞辱我峰下弟子,莫非你是想和本座戰上一場還是怎樣?”
“來就來啊!老夫還怕你不成?”
柳雷聞言撇了撇嘴,不屑回道。
“好啊,我看你是忘了,三十年前的峰主競選上,你是怎麼敗在我的手裡了!”秦九陽冷笑回道。
柳雷聞言臉色登時一變,三十年前,兩人都還未擔任峰主時,曾經有過一戰,當時大戰的結果以他慘敗告終。
這件事情,一直是他的痛處之一,如今秦九陽當眾講出,無異於是徹底撕破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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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秦的!三十年前的賬我可一直沒忘,既然你重新提起,那好,我們就再戰一次!”
就在兩人冷笑,氣勢愈發劍拔弩張的時候。
“夠了。你們兩個都多大歲數的人了,是想要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面,鬧笑話不成?”
莊無道回頭皺眉看了二人一眼,搖了搖頭淡淡說道:“關於沈秋擊殺端木賜、張一白二人的事情,本宗主好像隱約記得,他們之間是有立下生死賭注的吧?
既然如此的話,殺人者人恆殺之,張一白二人想殺沈秋不成,反倒自己死於沈秋之手,就自認本事不濟吧。”
莊無道的語氣雖淡,卻像是一錘定音的錘一般,敲定了這件事情的結果。
“是,秦九陽謹遵宗主法旨!”
秦九陽聞言,深深的看了琉璃鏡裡的沈秋一眼,隨即收回目光,彎下腰朝莊無道恭聲說道。
他明白,自己這位宗主雖然性格恬淡,但卻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既然他敲定了這件事情的結果,那麼饒是他再怎麼憤怒再去爭,除了自取其辱之外,什麼都影響不了。
“宗主大人英明!”
柳雷見狀頓時得意大笑一聲,先是給莊無道拍了個馬屁,隨即挑釁的看向秦九陽說道:“姓秦的,聽到沒有?宗主都說他們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