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彷彿像是突然在她生命中消失了一樣。
了無痕跡。
若不是還有個店在這兒杵著,讓沈秋知道這一切並不是一場夢。
沈秋恐怕還要以為,先前的所有,都是自己一夢黃粱,夢醒後便不復存在了呢。
可既然這不是夢,那顧硯人呢?
他總不會是真被他那個侯爺爹給拘禁起來了吧?
沈秋心裡想到這個可能,沒等深想,就先自己搖頭否決了。
不可能的。
以顧硯那種人的性格,想要拘禁他,除非與他玉石俱焚。
可那是他親爹。
永平侯斷然不可能向自己的兒子下此毒手。
而顧硯也不可能真為了見她一面而跟他爹玉石俱焚去。
所以最後思來想去,沈秋覺得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他自己不願出現。
他自己不想見她。
所以他才一直這樣躲著自己,連面都不肯露一下。
夜裡,沈秋躺在昏暗的房間中想到這個可能時,整個人都要被氣笑了。
“你是覺得這樣就能一直綁著我,讓我沒辦法走了麼?”
沈秋在黑暗中低喃。
一雙眼睛卻亮的好像在發光。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同一時間的永平侯府內。
顧硯也正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低聲呢喃道“我是不是,真的得放你走了……”
顧硯沒有出現的第四天。
沈秋已經完全恢復成了一個沒事兒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