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初見開始,林阮阮便想方設法的要將柏程安吃幹抹淨。
2人同床共枕,豈止是來了林陽才有的。
但這糙漢看起來莽,卻是個能忍的。
便是與林阮阮同吃同住這麼久,也從未有過越線的行為。
任憑林阮阮狐狸精般花樣百出的撩撥,他也不曾突破底線。
他2人有沒有什麼自是心知肚明,但在外人眼裡,他們卻是同在1個房間裡睡的小夫妻。
大家嘴上雖沒說什麼,心底卻認定了他們2人早有了夫妻之實。
此番聽林阮阮說2人並未有過什麼,宏忍下意識的便以為她是想哄騙自己教柏程安內功。
畢竟同床共枕這麼久,他豈會想到真的有人能做到牡丹花下不風流。
若別的什麼,林阮阮說什麼他也就信了。
但這金剛不壞,若非童子身入門練了可是會死的,他自然不敢兒戲。
“我沒有說胡話。”林阮阮神色堅定地很,她定定看著宏忍道。
“我們尚未拜堂,自然不會圓房。”這是柏程安的原話,她理所當然的搬出來說道。
宏忍定定的看著她,1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而後又看向昏迷中的柏程安,眼神1言難盡。
直到程東抓完藥回來,才打破這該死的寂靜。
“老闆娘,藥已經抓好了,我現在就去煎。這是抓藥剩下的銀子,你收好。”
他手裡提著56服藥,將手上的的銅板還給林阮阮道。
“這錢你收著,剛才給了衙役多少銀子,不夠我再補給你。”
林阮阮掃了眼那些銅板,緩緩說道。
“啊?”程東愣了下,他以為林阮阮已經慌的什麼似的,卻不想她竟然看到自己給衙役錢了。
“也沒多少,大概1錢銀子出頭。”摸著後腦勺,程東有點心虛。
“你做的很好,打聽出什麼了嗎。”林阮阮掃了眼他手上的銅錢,又掏出幾十文遞給他道。
“不用了老闆娘,這是我自己想要打聽訊息才給他銀子的,不用你給我。”程東並沒有伸手接她的錢,連連後退拒絕道。
她原本開的工錢就別別人多,這會兒柏程安受傷,他們要用錢的地方就會更多。
他也不是那隻認錢的人,老闆娘和柏程安待他不薄,他總得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