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林阮阮只會殺人,根本不懂救人為何物。
因此幫柏程安扯掉身上的布料後,便十分乖覺的退到旁邊。
她不懂如何上藥,拿不準輕重,還是讓專業的郎中來比較合適。
但下1刻,她就後悔了。
這郎中看起來不過45十歲的樣子,卻手抖眼花的很。
剛開始清洗第1個傷口,就手抖的將酒葫蘆嘴撞到柏程安傷口上。
昏迷的人並非死了,他還是知道疼痛的。
酒葫蘆這樣狠狠1撞,昏迷中的柏程安便倒抽1口氣,好看的眉毛都擰成1團。
“你能不能輕點。”宏忍隔的老遠都覺得疼,忍不住罵道。
“洗傷口哪有不痛的,大老爺們兒矯情什麼,又死不了。”郎中根本不當回事兒。
林阮阮睨了這大夫1眼,直接上去接過他手裡的葫蘆。
“我自己來,你在旁邊告訴我怎麼做就成。”
柏程安都傷成這樣了,自己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再被不靠譜的大夫折騰。
“你,你行嗎?”大夫撇了下嘴,還有些不服。
“是不是用酒清理了傷口就成。”林阮阮懶得跟他廢話。
“是,也不用倒太多,只用酒洗掉上面的髒東西就成。”
這個方法倒是跟後世的酒精消毒沒什麼區別,林阮阮很能理解。
小心翼翼的將身上十幾處傷口都清洗1遍,又用白布沾掉身上多餘的酒水和血漬。
好在柏程安的傷都在腰部以上,腿上並沒有傷。
洗完傷口之後,又按照郎中的話給其上了藥,最後裹上白布。
裹白布的時候,林阮阮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布如此緊實,包在傷口上能透氣嗎?
可惜隨身超市裡沒有醫用紗布賣,否則用那東西,肯定比用這硬邦邦的厚布要強。
她的手很穩,從始至終都沒有顫抖1下。
就連她不自信的上藥環節,也沒怎麼弄疼柏程安。
郎中又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眼神從開始的鄙夷變成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