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蹙了蹙眉,正要開口,就見川北沉著臉匆匆出來了。川南到底是親兄弟,攔住就問:“這是怎麼了。”
川北黑著臉一言不發,絲雀一時好奇,伸長了脖子衝著門裡看了一眼,隨即驚叫道:“我的老天爺呀,是個女的!”
“……”阿音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一時無比複雜的瞧著川北,對方正好也看了過來,戴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陰騭。
“瞪我做什麼,我又不知道她是女的。”阿音拍了拍噗通亂跳的小心臟,用盡力氣才沒有在川北面前笑出來,趕緊拉著絲雀進屋道,“你們都先等在外面。”說完一轉身就將們給關上了。
一室安靜。
阿音瞧著耷拉著長髮縮在水桶裡的叫花子,一時覺得新鮮極了:“你真是個姑娘。”
那叫花子見是她來了,點了點頭,縮在水裡沒有說話。阿音上前幾步,仔細的瞧了瞧她,才發現她渾身是傷,都是一些細小的傷口,有陳年的舊傷,也有新傷。不過最為明顯的是她的左邊的頭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
看著已經有些時間了,恐怖的傷疤盤結在頭髮下,叫她看著特別驚心。阿音一時都懷疑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傷口……”
叫花子見她伸手,不由得往後躲了躲,一言不發。
“看著像是什麼兵器傷的。”絲雀小聲的說了一句,有些擔憂道,“看來她來頭有些複雜,小姐,要不然咱們還是……”
“絲雀,你回屋拿套你的衣服來給她。”阿音打斷她的話,徑直說道。
絲雀知道現在勸不了,便應了一聲,看了眼那瘦成骨頭的女子,轉身匆匆出去了。
阿音聽見她將房門關上了,才上前,微微趴在浴桶邊,小聲問道:“你是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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