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這邊。”一位士官領著她們往後門走。
看到有個亂入的武昭,她只是皺了皺眉,也沒阻止。還是那句話,來救援隊的絕大多數都是暫時找不到其它適合生存的工作的人,她們的家人朋友想跟去看一看也正常。
中巴車載著十來個人,在a區穿梭,很快來到b區。和晚涼來時的路線不同,展現出來的城市面貌卻完全一致。
光鮮,和平,秩序森然。
在安城老體育館停下。
跟隨著其她人走下車,晚涼環顧四周,這座有些破舊的建築,依舊能展示出到它當年作為城市驕傲的輝煌。
曾經文藝演出和賽事角逐的場地,在荒廢了數十年後再一次成為演兵場。
時間卡得剛剛好,一名穿著制服的教官剛好送走上一批新隊員。
她異常嚴肅,臉上沒有任何笑容,審視著這群站得歪歪斜斜的人,鼻子哼出氣:“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再是普通的居民,而是救援隊的一員。赤手空拳執行任務等於找死,但是得不到或者用不好武器,那就是你們自己找死。”
眾人面面相覷,有的人甚至小聲嘀咕起來。
很快就被抽了一教鞭。
“你們的命已經不在你們自己手上了,要是你們自己都覺得是賤命一條大可繼續吊兒郎當的。”軍官冷聲道。
話糙理不糙。
眾人沒敢再亂哄哄的,靜靜聽她的訓導。
“我們沒有那麼多資源把你們訓練成士兵,你們以後的日子會活在生死之間,每天睜開眼睛就是殺喪屍,閉上眼睛就是害怕第二天會不會死在任務裡。”她慢下聲音,“或者,死在無能的隊友手裡。”
“現在你們有最後一次機會,撕毀手裡的合同,退回去。”她說。
本來都咬著牙堅持的,有一個人沒忍住離開了,很快又有三四個人陸續離開。
掐著表,教官拍拍手發出洪亮的啪啪聲:“剩下的,記住你們自己的選擇,不惜一切代價包括你們的命,也要完成任務。”
“跟我來。”
腳步聲在體育館內部空蕩的走廊裡回蕩。推開一扇沉重的大門,眾人進入了體育館的主場地
場地中央已經被佈置成了一個簡易的訓練場,黑的紅的汙漬到處都是,空氣不流通,臭得難受。
各種武器整齊地擺放在一旁,而另一側則是一個用鐵籠隔離出的區域,裡面關著足足有幾十隻看起來相當兇猛的喪屍。
它們的面板潰爛程度十分有限,像是剛喪屍化就被捉來練兵。
那些喪屍在鐵籠裡狂躁地踱步,活人的進入讓它們格外興奮,低沉的咆哮聲在圓頂的場館裡滾動。
大夥兒都是見過喪屍、殺過喪屍的,乍然在室內直面這麼多高大健碩的喪屍,還是讓她們心下一顫。
“武器,”教官朝那裡努努嘴,“我會教你們怎麼使用,每個人依次演練,挑一個你覺得最順手的,去那邊登記。安城內城區不允許私藏武器,我們的資源也有限,容不得你們多挑多用,所以記住,拿最順手的。”
走到武器架前,她指著一排槍械說道,“槍支永遠是最趁手好使的武器。首先是基礎的9毫米手槍,適合近距離防身。接下來是□□,適合對付靠近的喪屍,威力巨大。然後是突擊步槍,可以提供遠距離火力支援。”
依次介紹了這些武器的基本操作和使用場景,她突然咧牙一笑:“可惜你們這樣的初級隊員,是拿不到配槍名額的。”
她彎下腰,從架子後面又拖出一個箱子,裡面都是些刀啊棍啊之類的冷兵器,甚至連弩箭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