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病毒研究所”赫然印在紙上,這下她們真不敢說話了。
——所有科學院裡級別最高的那個。
“你們也可以再好好看看監控,是這個救援隊的成員先找我們的事,然後林晚涼才反擊的。”武昭說,態度囂張,“我以研究員的身份請你們逮捕這個救援隊成員,我認為她威脅了我們的人身安全,而且她的眼睛還亂看,非常猥瑣和不尊重。”
。這句話倒是可以不用提。
這下秩序兵傻了眼。
什麼大比拼現場嗎?
阿笙馬上脫下自己的外套,接力武昭道:“您現在可以翻翻看,這裡根本沒有什麼武器。”帶在身上的打包袋都是用了“署名噴霧”的,阿笙可不怕真的被查。
何況,秩序兵也不好真的接過來。她們是等級最低的新兵,如果這幾個人去投訴,她們肯定會吃處分。
本來維持秩序只需要像絕大多數情況一樣,兩邊各打一大板就好了,怎麼她們就這麼倒黴,第一天出勤就遇到這種破事。
說來都是這個白什麼的人的錯。她們在旁邊看著這裡還沒有出什麼亂子,本打算就這麼揭過的——大家多少都有些精神緊張,她們在入伍前也不是沒和人起小沖突——都是她叫嚷起來,旁人都看著呢,她們不得不出面去維護公共秩序。
軍官,研究員,救援隊成員雖然同屬於優容職業,但救援隊比起前兩個根本就是沒有門檻的耗材,比重是很低的。而且她還是d區升上來的b區居民,本質上和d區難民有什麼不同嗎?
那就怪不得她們了。
沒有接過阿笙的外套,只是按照規矩依舊掃完武昭和阿笙的通行證,倆人敬了個軍禮,不太客氣地把白雲樺帶進巡邏車。
白雲樺不敢跑也不敢大聲嚷叫,那是違背守則的“絕對聽從軍警安排“的行為,會直接判處1個月的服役。
她只不明白,林晚涼一個破種地的,一個孤兒,憑什麼現在還能壓她一頭?
晚涼只是聳聳肩,有的人非要上趕著給自己找沒臉,她有什麼辦法呢:p
“你小子今天真是伶牙俐齒啊。”摸了摸阿笙的頭,晚涼對武昭豎起大拇指。
“什麼玩意兒,本來就是該我的權力啊。”武昭看晚涼像在看外星人。
好吧,不愧是你。晚涼服氣。
不過偶爾讓這家夥誤打誤撞地“罩“自己幾句也沒那麼討厭。
“你看到了搞科研在這裡多麼受人尊重,你還非要去救援隊嗎?其實,其實你要是能和我一起進組的話,肯定能很快晉升的。”武昭扭捏起來,想到可能的論文井噴的未來,不禁厚臉一紅。
“不要。”晚涼拒絕。
“你就那麼討厭和我一組嗎?”武昭又委屈上了。
無奈地嘆氣搖頭,晚涼拿手戳了她一指頭:“因為我還需要城外的資訊。救援隊的職能很豐富,任務相對又自由,很合適。”
“哦。”武昭恍然大悟,不再糾結,專心美滋滋於她的合同了。
晚涼和阿笙對視一眼,繼續回到救援隊報名的隊伍裡,被白雲樺這麼一打岔,她們又得從後面排起。
有點煩,還好過程很順利。
簡單測試了握力、臂力和擊打力,檢查完視力後又抽血驗了激素水平,阿笙身體還是單薄了點,這些天在路上到底還是掉了幾斤肉,勉強透過。晚涼身強體健,吃喝睡覺都很好,當然是毫無疑問地也透過。
主負責人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尉,其她的也都是軍人,報名救援隊的人很多,她們動作簡直熟練麻利到像機械化流水線,在晚涼和阿笙填下生死自負的責任書的時候,就已經簽下5、6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