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問不出幕後的黑手,我有點不爽,說:“難道你們這僱人就不用打聽的嗎?”
二廚說:“我們乾的就是這種生意,在我們這裡很常見,有些人要威脅一下某個有頭面的大人物,必然會不透露自己的身份;即便有時候某些大幫派要做事,也會這樣聯絡我們,因為我們的人流動性大,出了事要麼跑,要麼滅口,不需要自己擔責任,對頭也不方便追查。況且這種事全憑自願,你願意去留下份子錢就能去,去了的人富貴還是喪命就看自己運氣了。那個接活的說是想幹票大的就收手不幹了,而且,對方開價不低,所以就去了,後來聽說有人在郊區車站做了人,開了槍,還是騎摩托車的,二廚懷疑就是他,當時以為是殺了那個女的,大廚不說,我還真不知道要殺的是陳凱,但那個人終究是我手下,別管出什麼事兒我這個當哥哥的肯定是要擔待的。”
我現在就納悶,其中一個是趙鑫的人,那另一個為什麼還要找伙伕這邊的人?難道是趙鑫找的伙伕這邊的人?找倆人這對於我們這被害者來說,肯定是加大了搜尋的難度,難道是這個原因?
現在唯一剩下的那個,已經是跑路了,估計這件事知情的就是大廚了。
二廚這邊問不出來什麼,我下車之後跟他說了聲好自為之,然後自己給錐子打電話,問他在哪,然後自己找了過去,一進門,就聞見一股惡臭,我捂著鼻子說:“我擦,你們這是誰拉在屋子裡了?”
大黑一臉怪笑,說:“當然是這傻叉了!”
我看了一眼,才這一會不見,大廚這整個人都不好了,那褲襠裡面有東西塞著滿滿的,估計就是剛才那股惡臭的來源了,錐子正一臉笑意的站在臉上蒙著被水沾溼的紙的大廚身邊,那笑看著讓人在心裡發毛。
上吊憋氣會讓人大小便失禁,不過我估計這大廚完全是自己給嚇的,拉在褲子裡面了。
我皺著眉頭問錐子:“怎麼樣,知道是誰要搞我們了麼?是不是白虎?”
錐子說:“這小子骨頭挺硬,居然不說,等著,我在試試。”
說完這話,錐子在這翻箱倒櫃的,找了幾個大頭針,揭開廚子口鼻上的溼紙,但是把大廚的眼睛蓋了起來,大廚現在是被綁在椅子上的,揭開紙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討饒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
錐子一臉陰笑的,拿著那大頭針抓住大廚的肥嘟嘟的手指頭,直接挑進了指甲蓋裡,那大廚綁在椅子上的身子直接就蹦了起來,叫的簡直就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我在這邊看的頭皮都發麻,那一根大頭針,錐子這一紮,差不多都進去了,光想想,就知道這到底是改有多疼。
我問大廚:“究竟是誰想要弄我?”
我估計現在大廚最迫切的想法是暈過去,甚至是死了,但是那疼就像是一條越勒越緊的蛇一樣,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大廚說:“啊啊啊啊——我真,我真不知道,那,那人電話打過來找的我,我,我連他臉都沒見過,我不知道,我真的知道啊!“
我說:“是不是趙鑫?”這邊的大廚還是搖頭,說真的不知道。
這種程上的疼痛下問出來的話絕對是真的,這大廚又不是什麼硬骨頭,有什麼早就說了,不過現在真糟心,明明是以為找到了線索,可是現在告訴我,不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人!
錐子這時候陰陽怪氣的說:“那,既然不知道誰要弄陳凱,誰想弄我,這件事你總算是知道吧?要是這件事不知道,你猜我會不會相信?”
大廚現在可算是知道這平時嘻嘻哈哈跟笑面虎一樣的錐子到底是多恐怖了,嘴裡結巴的說:“知道,知道,這,這個人知道,雖然這人是透過中間人找的我,但是我見過那個人,是,是青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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