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成了什麼,我們這邊是人幫著警察看那些伙伕那些流氓黑社會,二廚子是挺講道義的,看見警察要帶走大廚,知道大廚,是被我們這些人陷害的,想要炸毛,還想襲警,但是旁邊大黑眼疾手快,現在二廚沒多少力氣了,直接被大黑給按倒在地上,不能動了。
既然是做戲,那就一定是真實點,這次帶走的不光是大廚,連帶著我一起帶了過去,不過大廚是被塞到了前面那輛車上,我被帶到旁邊那輛車上停住。
何凡帶著大廚正要走的時候,胖錐子出現了,他這個角度後那些伙伕的人能看見,胖錐子直接趴在車窗上,跟何凡說了幾句,聲音很小,除了當事人,誰都不知道說了什麼。
說完之後,錐子笑眯眯的走了過去,臉上是那一貫的貌似慈祥,說:“大廚販毒估計是死定了,警察是我朋友,咱們都是道上混的,我也不可能都把你們弄死,咱們放彼此一馬,現在想走的可以馬上走,但是要離開tj。我直白跟你們說吧,這大廚,完了,你們這伙伕,也幹不下去了!”
聽見錐子這麼說,伙伕裡面那群亡命徒本來就是求財的,跟三合那種集團根本沒法比,沒有歸屬管,再說了,這些人手上不少有案底的,這要是真的被抓到監獄裡面去,說不定就抖擻出什麼來,不用錐子說,這些人肯定也要跑路了。
一半多的人跑了,留下的就幾個,為首的是二廚。這幾個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比起剛才那些人來說,氣勢居然絲毫不差。
錐子笑眯眯的說:“二廚,你不跑?”二廚說:“大廚雖然不道義,但是做兄弟的不能這麼對不起老大,這件事我們認栽,我在這等著,大不了陪著老大蹲幾年。”
錐子嘿嘿陰笑著,說:“你可想好了,這不是蹲幾年的事,你可是這個團伙的二把手,這次警察抓住的是你們這團伙販毒,這樣的罪行,你這二把手也要槍斃!”
雖然二廚臉上不好看,但是腳下依然沒有動彈,似乎是鐵心了要在這死耗著。
這一切都落在我的眼裡,讓我想不到是,這伙伕裡面居然還會有這麼講道義的人,其實這次我們不光是要整大廚,是要把這伙伕連根都拔起來,就算是衝散不了,也要讓這伙伕元氣打傷,總不能讓一個組織對時刻盯著,想辦掉你吧。
我聽見二廚這樣,哈哈笑著拍著手出來,說:“古有關公過五關斬六將歸尋漢營,今天二廚鐵膽忠心甘於一起遭囹圄之災,二廚,不錯,你真的不錯,現在江湖上講道理的人不多,我這輩子就見過一個豪氣沖天的大哥,那就是左麟,在我現在看來,你這不比左麟差啊,更難能可貴的是,你還是在這伙伕裡面,不是我瞧不起你們伙伕,你自己也知道,你們那是個什麼樣的組織,我欣賞你,實話跟你說吧,這警察是我的朋友,你自己剛才也看見了,要是大廚不貪心,拿著那些錢直接走人,咱們一點事都沒有,大家都好,這樣做,是完全他咎由自取,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了,給他機會他不珍惜啊!他不接受,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當然了,我知道,自己這手段不見得多高明,不過我是先禮後兵的,你如果感覺我做的不對,不講究,你現在可以轉頭就走,咱們恩怨分明,這次要辦我的,不是你,是大廚,上次打死倩倩的,也不是你,當然了,你剛才還幫我說過話,我這人雖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會對不起自己良心,你走吧!”
能看出來,二廚是個仗義的人,也是個直性子,這點跟二哥有點相似,雖然是混黑,但還有點古時候那種大俠風範,人也算是磊落。
我這下是一點都沒有隱瞞,都說出來了,那二廚聽見之後,倆手搓了搓,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過了一會,他突然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說了聲:“服了,陳凱,錐子,這事,我認栽了,我服氣了。”
聽見二廚這麼說,我跟錐子相視一笑,這地方不是什麼善地,招呼著一堆人趕緊離開,其實要是有人在這留下的話,估計會能看見,在我們走了之後,有一輛警車閃著紅藍光慢吞吞的姍姍來遲,下來之後,啥都沒發現,警察罵了幾句就走了。
報警的確實是大廚,不過來的人是何凡,何凡提前帶著人過來劫胡的,至於那個大廚,現在上的根本就不是警車,是我們之前安排好的車,天這麼黑,那地方又有石頭擋著,估計就連那大廚上車的時候,都沒有想到自己上的是什麼車。
我實際上是對二廚這個人有點興趣的,現在在道上混的人,像是他這麼講究的人可不多了。
所以回去的時候,我是跟二廚在一起的,我問二廚,說:“二廚,究竟是誰要搞我?是不是白虎那群犢子?”
二廚一開始不想說這件事,但是後來嘆口氣說:“看你也不像是那種大奸之人,我就跟你說了,其實這件事我不是太清楚,是大廚找來的生意,他知道我這邊小弟身手好,就讓我找了一個身手最好的人出去辦事,那多餘就不讓我打聽了,我感覺吧,這事應該是某個不願意透露身份的人做什麼大事,既然人家保密,自己還是不打聽為好,憑自願的從手下里找了個膽子大的,就跟此人去了,後來那個人就一去不復回了,再後來,我聽過邊邊角角的訊息,他們這次是兩個人,而且害的還是一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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