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錯字。
硬幣面終於停下來,人頭面朝上,傻子跟二哥一見這樣,都想過來幫我打,可是我看見那硬幣一停下來,就抓起桌子上的槍,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肖瀟,肖瀟眼睛亮亮的,嘴唇紅豔豔的,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美女蛇。
他媽的,老子要是死了,變成鬼也要扒光你衣服,狠狠的艹你一頓,讓你出這爛主意!
我飛快的拿著槍頂到自己的太陽穴,閉著眼,心狂跳起來,我只是希望自己沒有猜錯,一定沒有!
還不等二哥還有傻子衝過來,我直接按了扳機,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也是咬著牙一鼓作氣直接拜了扳機,等到那咔噠聲過了,還有二哥的謾罵聲傳來,我才大口大口的喘氣起來。
沒,沒死。
這種經歷我一輩子都不想在有了,那完全是命懸一線的感覺,就那一秒鐘,感覺自己天上地下來來回回好幾遭,心都要跳炸了。
後怕,渾身冒虛汗,我差一點就癱在地上。
過了好大一會,我才把那槍仍在了桌子上,喘著粗氣,看著對面的禿頂老頭,說:“到,到你了。”
肖瀟眉目含笑看著我,有點魅。
我剛才雷厲風行的那拿槍開槍,讓老頭都沒反應過來,或許老頭還想著,我是不是不敢開槍,會答應他的要求,進販子,可誰知道我直接開了槍,操蛋的是,我還沒死。
看見老頭在發呆,肖瀟淡淡的說了聲:“到你們了。”
老頭渾身打了一哆嗦,他是一個精明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三合包圍之下,還敢讓人拿槍頂著我們幾個的腦袋想來以小搏大,聰明是聰明,但是不是敢拿槍往自己頭上打,那就是完全另一碼事。
老頭伸出手,哆嗦的拿起槍,動作沉重緩的像是在放慢動作一樣,過了好半天他才拿起槍,第一件事就是環顧了一下週圍,看看販子裡面的那些人,販子裡面的那些人都紛紛低下頭,誰也不敢替老頭來頂這個缸。
老頭臉上神色變幻,陰晴不定,甚至都出現了兇狠的模樣了,但是肖瀟說了一句話,就然老頭徹底的斷了心裡的邪念,肖瀟說:“你們在座的這些人,家庭地址還有家庭成員,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蠻子沒跟我來,就是幹這事去了,玩的起就玩,玩不起,趕緊滾蛋。”
老頭臉上一片灰,拿著槍試了好幾試想往自己腦門上頂,可那魚死網破說倒是好說,真到了威脅自己生命的時候,誰都會害怕,最後老頭直接把槍仍在了桌子上,說了聲:“我輸了,我不敢,以後……我們不會再找陳先生的麻煩了,販子跟他,沒關係了。”
販子這坐的人不少,可是沒有一個敢出來反駁老頭話的,不是說老頭位高權重,這時候誰說話,行,你來賭。
老頭說完這話後,站起來朝我鞠了一躬,說:“陳先生大智大勇,不是我倚老賣老,你這真是人中龍鳳,罷了,這都是天意,我一把老頭子了,也不圖什麼了,對不住陳先生了。”
老頭說這話的時候,身形蕭瑟,有點悲涼,在我眼裡,就像是看著一個王朝的沒落,但裡面的權貴卻無能為力。
老頭忽然朝著背面跪了下來,像是老牛一樣絕望的吼了一聲:“三金,我對不起你啊,我以為委曲求全能保住我們販子,劉文反水,我們這批元老認賊做頭,以為能繼續讓我們販子走下去,可賊子除掉了,咱們販子也要完了啊,完了啊!”
這老頭說到這裡,居然老淚縱橫,看來是對這販子有了真感情,可是這有什麼辦法,販子本身的組織就不嚴謹,各自為政,沒有核心凝聚力,就他們幾個老傢伙對販子有認同感,這樣的組織就算是在大,也像是架空的王朝,遲早要被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