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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上來的這東西我是一點都沒想到,只能怪這老頭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人體盛宴,就是日本那邊的一道名菜,這大鍋蓋下面橫陳著一個美女,躺在那裡,渾身,頭髮披散在種桌子上,呈一個半月形。
女人臉上畫著濃妝,是日本那種特有的,臉很白,嘴唇就畫了中間一點,玲瓏窈窕的身子上,擺滿了吃食,左邊的胸脯上放的是糯米還是什麼東西,右邊是類似於奶油,肚臍眼那塊是凹著的,像是一個容器一樣,盛著淡紫的液體,不知名,但是很好聞。
食物很多,女孩私處刮的乾乾淨淨的,那塊的東西最多,不論是還是私處,都若隱若現,看的我旁邊一頭牲口猛咽口水。
這玩意我真沒見過,說不好奇那是假的,但我更不懂的是這禿頂老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老頭笑著說:“陳凱啊,這是這會所裡的一個名菜,你既然來了,就過來嚐嚐,至於那個你到底來不來我們販子,咱們吃完再說?”
二哥都有點心動了,可是我哪知道這狗日的到底有沒有給我下藥,我搖了搖頭說:“我沒時間。”
老頭丟擲最後的底牌,說:“陳凱啊,你也看見了,這會所地勢不錯,而且生意很好,你要是答應,我們販子裡面的人合夥把它買下來,送給你怎麼樣,你要是不想來販子當榮譽主席也就算了,我們就想讓你,幫我們往監獄裡進出點東西。”
繞來繞去,這老頭終於說實話了,什麼狗屁我人脈廣,原來他們打的算盤是這個,想讓我往監獄裡送東西!送什麼,毒品?
要是我剛畢業,窮的跟傻逼一樣並且不知道監獄的水多深,我可能會答應,可是現在,明知道監獄水那樣深,就連弄一個段紅鯉出來都傷筋動骨的,我還能傻缺一樣的答應?
我這次直接沒有說話,拉著有點流口水的二哥就要走,可是剛出門,就被門口一個冰涼的洞口頂在了腦袋上,不光是我,傻子跟二哥頭上都被頂上了槍。
我曾經以為槍在這世界上很少,只要是在天朝管制會很嚴,但我真的錯了,而且是錯的很離譜。
操他媽的,這些人還真敢!
那冰涼的槍筒一點溫度都沒有,很硬,那恐懼就從那點瞬間放大,傳遍我的身子,雖然沒有渾身哆嗦起來,但那恐懼一點點蠶食我的勇氣,命多金貴,尤其是你有過幾次跟死神擦肩而過的經歷你就會知道。
“陳凱,這是我最不想看見的一幕,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真的非常抱歉。”被人拿槍頂著腦袋,偏偏後面的那人還在說風涼話,我感覺害怕的同時,還有憤怒。
雖然被人頂住了腦袋,二哥一手抓住了那槍管子,罵道:“草泥馬,還拿槍,嚇唬誰呢,老子從小玩土統長大的!”我知道二哥是個虎逼,可現在應不是虎能解決的問題了,一個子彈就能要了我們的命,所以我對二哥說:“二哥,別衝動,聽我的。”
我對那老頭說:“你以為我會傻到自己來這嗎,你知道我跟狗王錐子的關係吧,那是我哥們,你知道我跟唐茹的關係吧,她爸爸可是市公安局局長,我來這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了,今天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估計你們販子就會從這tj除名了,大地,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幫你幫方洋的,現在別人用槍頂住腦袋的,還有一個是方洋的哥哥!”
大地聽見我這麼說,臉上變的青一陣白一陣,過了好久,他才說:“陳凱,你就答應了吧,這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啊。”
呵呵,呵呵……我沒說話,傻子在旁邊憨笑起來,不過笑聲中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