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進一步啊?”
“放心,不讓你髒了手,但是現在實在是穿厚了些。”
男人語氣中甚至帶了幾分委屈,“你說過的,你剛才說過幫我的,不能反悔。”
是,她是說過的。
她承認。
她不反悔。
藉著酒勁,沈晚月幹脆心一橫,眼睛一閉,“好,來!”
屋裡安靜極了。
她閉著眼睛,隱約能聽到一些細細碎碎的衣服摩擦聲。
但很快。
男人的手再一次抓住了她,他在側上方,引導著她,“就是這樣。”
在他的引導下扣了上去,可是……沈晚月皺了皺眉,有些委屈,“手指好像有點不夠用。”
悶笑聲更大了些。“沒關系,夠用的,相信自己。”
沈晚月抿抿唇,還要說什麼,卻被他再一次吻了上來。
所有的膽怯猶豫試探,都被男人一點點探索著吞嚥下去。
沈晚月指尖顫抖的更厲害了。
一聲嗚咽自男人的嗓子裡喚出,再一次的加深了這個吻。
圍追堵截,她避無可避。
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沈晚月感覺指尖跳躍著的似是雀鳥的雛鳥剛剛從殼裡初露頭角,帶著新生的溫度蓬勃。
“呼……”
陳勳庭抬起頭,沉悶剋制的聲線裡帶了幾分餮足。
沈晚月已經愣了。
她眨眨眼,落入了男人帶著笑意,沉迷的眼神中。
“晚月,你剛才表現的很好,下……”
“我我我我!”
沈晚月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猛地縮回右手,逃命一樣撐著身子坐起來,跑到了外面。
看著沈晚月逃跑,陳勳庭頓了頓,沒有去攔。
“那什麼,陳勳庭我在外面堂屋等你,或者我下樓在車裡等你,你……你洗幹淨收拾好了再來。”
屋裡的男人看著她穿戴整齊的衣服,再低頭看看自己滿身的狼狽,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