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勳庭甚至在剛才卑劣的想,有一點,總比一點沒有的好。
他能從她身上知道,她是接受自己,喜歡自己,不抗拒自己的。
“好。”
黑暗中,小小的呢喃化作了一個字。
陳勳庭心口一緊,輕柔緩慢的動作,但沖擊強烈的觸感在呼吸間擊潰了他的心防。
沈晚月聽著男人嗓子深處發出的輕緩剋制的哼聲,又點了點。
“沈晚月……”男人剋制不住的湊到了她脖頸間,深吸一口氣後,沉聲繼續說,“不是這樣的,這樣不行。”
“這樣也不夠。”
“你得……”
陳勳庭的手覆蓋住她的手背,將她試探著的掌心,收攏手指,將她的手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並沒有沈晚月預想中的肌膚相觸。
他連衣服都沒有脫。
“怎麼樣?”他沉聲沙啞,“是不是並不可怕。”
“……”
沈晚月指尖早已經顫抖起來。
他簡直就是個怪物。
沈晚月這樣想著。
擀麵杖也沒這樣的嚇人。
“你,你騙人。”沈晚月聲音顫著,哼嚀著想要抽手離開。
但手被他的手抓著,一動不能動。
“別急,你再試試看。”
“沈晚月。”
脖頸間,他的唇角探在了耳邊,“要壞了,你得幫幫我。”
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說話的時候,唇角有一下沒一下的擦碰過耳垂。
沈晚月整個人都軟透了。
“我,我在幫了呀……”
一聲悶笑傳來,“好,那能不能再試試進一步?”
“啊?”
沈晚月慌得要跑,但被他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