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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烈猛然睜開雙眼,冷笑著調動真元,忽然笑容一滯,真元竟有了剎那的凝滯。
可就這一剎那,便會要了他的命啊!
他幾乎憑藉著本能,身子朝左邊一閃,整個人在躺椅上打橫過來,狼狽地閃躲著。
靈溪的匕首遺憾地在耿烈的肩背上劃過,帶起一道血痕。
綵鳳的錐子更是隻扎中了耿烈身下的躺椅。
符籙等級不高,用在一個神意境巔峰的修行者身上,效果稍縱即逝。
真元又重新流轉全身,連滾帶爬躲過上下夾擊的耿烈終於一躍而起,恢復了一個修行者的從容與悠閒。
靈溪朝著綵鳳慘然一笑,二人竟雙雙拿起方才攻向耿烈的武器,朝著自己的心口刺去。
決絕而壯烈。
但在一個強大的修行者面前,普通人,想死都難!
耿烈冷哼一聲,兩手一揮,兩道真元化作兩條繩索,瞬間纏住了二女的手腕。
不等她們再有動作,耿烈欺身而上,分別掐住二女的咽喉,獰笑道:“竟然能傷了我,還算有些本事。我還沒玩膩呢,等我玩膩了還有那麼多人等著玩你們呢,哪兒能這麼便宜讓你們去死呢!”
他若有所思,“我很好奇這張破紙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提供給你們的,想必又是一場令人愉悅的審訊。”
靈溪的臉『色』瞬間蒼白,自己一條賤命死了便死了,若是牽扯出那些暗中幫助她的忠義之人,那她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了。
“怎麼?怕了?怕就對了!”耿烈將二人禁錮住,朝地上一扔,正要有所動作,院門被一腳踹開!
耿烈猛然轉身,如臨大敵。
不過,當看清楚那個美豔婀娜的身影時,警惕變成了『淫』邪。
不是耿掌門沒長腦子,而是他完全感受不到跟在餘芝身後那個白衣身影有什麼修行者的氣機。
這種情況一般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真的不是個修行者,要麼就是遠超耿烈如今的境界,比如至少知命境往上。
他並不認為一個如此境界的人,會這麼乖乖跟在餘芝的身後,甘心當一個跟班。
所以,耿掌門哈哈一笑,“夫人這是,自投羅網?”
餘芝先是望向瞬間變得激動和擔憂的兩位婢女,衝她們微微一笑,然後才看著耿烈,“你這聲夫人,可是有點諷刺。”
耿烈目光熾烈,“那叫什麼,叫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