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賢侄，勿怪老夫多問一嘴！不知任家鎮這裡，還有哪些能讓賢侄看上，特意留下來做生意的地方。”
任發在旁邊附和道：
“是啊，楊賢侄。我也好奇的緊，賢侄能否說道說道，也讓我們看看眼界。”
楊牧放下酒杯，拱了拱手道：
“兩位說的哪裡話，做生意哪有藏著掖著的，早晚不還得讓人知道。
我做的生意很簡單，只是以前沒有多少人注意。”
說道這裡，楊牧站起來，朝著院內酒席上的眾人拱了拱手，大聲說道：
“諸位街坊鄰居，楊某今日擺酒迎遷，多謝諸位賞臉捧場。
想必大家也知道，我還在後面建了場子，準備做些買賣。
做買賣也得各位街坊鄰居幫忙宣傳捧場，要不楊某場子開起來無人問津，無人登門，那豈不是要賠死了。”
地下酒桌上，有街坊藉著酒意，大包大攬起來，“楊老闆放心，以後你的生意我們大夥兒一定多捧場。”
“對，肯定捧場！”
“沒錯，楊老闆，你那場子哪天開業？”
黃百萬看下面一群人喝了二兩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笑罵道：
“你們這還沒醉呢，問都不問清楚，連楊老闆要做什麼都不知道，就敢拍著胸脯打包票，不怕真閃了舌頭！”
這些人聽了也不覺得尷尬，七嘴八舌問起楊牧做什麼生意。
楊牧壓壓手，將底下這些聲音都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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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生意特別簡單，就是收豬鬃！”
“豬鬃？”任發和黃百萬互看一眼，都看不懂楊牧這是要幹什麼。
豬鬃這玩意兒，很少有人要。每家每戶殺完豬後，都是為了取肉，豬鬃根本沒用。
而且，開水燙過的豬毛，那傢伙，味兒的厲害。
聽到眾人疑惑的聲音，楊牧笑道：
“沒錯，就是豬鬃，大量的豬鬃。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豬鬃都可以，是有標準要求的。”
任發點點頭，越是常見的東西，肯定是要有要求的，沒有要求才會覺得奇怪。
“什麼要求？”有人問道。
大夥都想聽聽到底有什麼要求，望著楊牧翹首以盼。
“大致分為兩種規格，一種2英寸到3英寸之間的短鬃。另一種，3英寸到6英寸的長鬃……”
這時黃百萬開口打斷楊牧的話，“楊賢侄，我們大夥都知道你是西洋留學回來的。你說這個什麼英寸，到底是多長。跟咱們說的一寸兩寸的有區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