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這樣說,其實也不算仁慈——佃戶再怎麼好,那也是連在府裡當差的也比不上的。
眼界高的秋屏,自然是不可能受得住那樣的事。
聽完這句話,秋屏怨毒的看住蘇酒卿:“姑娘就真的如此狠心麼?姑娘和蔣公子的事兒——”
秋屏也是豁出去了。
她是想著,就算是魚死網破,也不能讓蘇酒卿好過。
當然,也不是沒存了一線期望——
秋屏不提起這個還好,提起這個事情。蘇酒卿就反問秋屏一句:“蔣公子?哪個蔣公子?”
秋屏咬牙:“自然是成青侯府的蔣公子,蔣容!姑娘和蔣公子如何書信傳情,難道還要我一一說出來嗎?”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譁然。
蘇酒卿冷笑一聲:“書信傳情?這麼說來,我和蔣家公子,倒是真有些什麼瓜葛糾纏了?要不要我立刻去請了蔣公子來對峙?”
秋屏微微一愣,錯愕的看著蘇酒卿。
她沒想到,蘇酒卿竟然如此大膽。
這樣的事情,不僅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更敢提出對峙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樣說的時候,蘇酒卿也是手心直冒汗的。
真正的情況到底是如何的,她心知肚明。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能露出怯來。不然,豈不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越是心虛,就越要強勢,如此一來,方才不會被人疑心。
秋屏不說這事情也就罷了,既然說了這個事情……那麼她是決不能再這樣放過秋屏了的。
秋屏如此愚蠢,她自己選了一條死路,又能怪得了誰呢?
蘇酒卿冷冷看著秋屏,直看得秋屏背脊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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