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你跟那個小哥哥糾纏那麼久,是看上他了吧?”白賢開玩笑地說。
“哪有?真的是在道歉呢,那個人不依不饒的,看見你來了才鬆口的。我覺得啊,他是看上你了。”安迪用她那自從離開學校後就學會的嬌滴滴的,聽起來讓人骨頭都酥的腔調說。
“t國不愧是熱帶國家啊,出來的人都這麼的暖,說出的話能把人給化了。”白賢捏了捏她的臉。
“你是我好朋友嘛!友誼跟愛情差不多的,所以,當然要每天給你說甜言蜜語了。”
“哇,還有這種說法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你孤陋寡聞了!對了,一會兒的事,你記著的吧?一定要幫我啊!我跟你保證,過了這次,我氣也出了,仇也報了,以後絕不為難她。”安迪牽著白賢的手,信誓旦旦地說。
“這位姐姐,你上次已經說是最後一次了。”
“那不是被她“反殺”了,沒起到任何作用嘛!拜託了,最後一次了,為了我在天上的媽媽。你是我在這個組合唯一的,最好的朋友,一定會幫我的吧?”安迪可憐巴巴地看著白賢。
既然是報仇,為什麼每次都不是你自己去報,而要將我推向前呢?
這句話,白賢差一點就問出了口。
但想到安迪在報仇過程中表現出的“陰”和“狠勁兒”,她沒有敢說。
在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是非常危險的。
這一點,她非常瞭解。
默默觀察著她們兩個的蔡珈藍打發一位工作人員過去,以“要換新造型”的理由叫走了安迪,然後,她走了過去,拍了拍那個低頭玩手機的女孩的肩膀。
“白賢?”
白賢嚇得手一哆嗦,差點就將手機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