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何必做這種苦力呢?以你的外形條件,讓你媽媽也去找寧媛可,把你賣掉啊。賣肉的錢來得很快,很多,養活你們一大家子不成問題。你爸媽也就不用一把年紀做那種苦力,受盡別人的白眼了。”
“這是你的經驗之談啊?”肖星辰雙手抱胸,懶洋洋地笑著說。
安迪氣紅了臉,“你個王八蛋!”
“飲料也潑我身上了,也用小費侮辱過我了。夠了吧?夠了就趕快滾,看見你就煩!”
“你讓我走我就走,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警告你啊,別沒完沒了啊。”
“呵!”安迪不屑一顧地笑,“我就算沒完沒了,你又能怎麼樣?”
是啊,能怎麼樣?
打又不敢打,罵又罵不贏。
人在屋簷下,真的不能不低頭啊。
肖星辰冷冷一笑,斟酌著要說什麼。
“安迪,找你半天了,怎麼在這兒啊?”一個瘦瘦的、單眼皮的少女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拉起安迪就走,“下午還有很多消耗體力的運動專案呢,你不好好休息,站在這大太陽底下曬什麼啊?”
安迪一秒恢復“傻白甜模式”,“我不小心把果汁潑在這位小哥哥身上了,覺得很不好意思,給了他一百塊錢當小費,然後在跟他道歉呢。”
“給一百,說句“對不起”不就完了嗎?至於磨蹭這麼久嗎?難道是這位小哥哥不依不饒不原諒?”白賢冷冷地打量著面前地男孩子。
肖星辰淡淡一笑,懶得做解釋。
鄭茜的朋友,除了顏夜雨那種傻瓜以外,都跟她是一路貨色。
跟她們這種三觀不正的人,犯得著解釋什麼嗎?
“喲,挺拽啊。行了,你已經仁至義盡了,走吧走吧。”白賢不由分說,拽起安迪就走。
安迪跟個小綿羊一樣,也就任由她拽著走了。
這貨看來還是走以前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時時裝“白蓮花”的模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