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溫木兮的堅持下,花君最終還是沒強行將她送去找心理醫生,不過也給了她調整自我調整心情的期限,如果她一個星期之內沒辦法恢復的話,一切就都得聽他的。
花君雖然平日裡看著親和好話,但是這一強硬起來根本就不是溫木兮能拒絕得聊,所以只能聽任之。
只是沈璧寒那邊可不能再這樣拖延下去了,溫木兮拿那人實在沒轍,所以只能求救一個能幫得了她,並且還不會被連累的人。
午餐時溫木兮來到公司停車場的保安亭,輕輕的敲了敲窗戶。
“姑娘有什麼事嗎?”頭髮花白的保安大叔開啟窗戶,對她笑得友善。
“您是秦女士的人吧?”溫木兮直接開門見山。
那保安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後,連忙矢口否認:“姑娘,你這什麼呢,我怎麼可能……”
溫木兮沒太多時間聽其胡謅,指了指保安大叔襯衣下那簇藍色蝴蝶的刺繡的花紋:“從第一來公司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放心,我沒惡意,只是想請您幫我聯絡一下秦女士。”
保安大叔摸了摸衣領上那一簇藍色蝴蝶刺繡,心下肯定溫木兮就算不是自己人也是知情人了。
“你是……”
畢竟是要見秦美淑的,所以保安大叔還是有些警惕。
“您只要傳達上去,:溫木兮有事想與她見一面,秦女士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保安大叔遲疑一秒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溫木兮果然如她所料般,第二就在午休準備去找東西吃的時候被請上了一輛看似不怎麼起眼的保姆車。
車窗貼著黑膜的車門開啟之後另有乾坤,全是上百萬的配置。
穿著墨藍色旗袍的秦美淑坐在八人座保姆車最裡面的位置,頭髮跟妝容無一不透著精緻,只是那稍顯不悅而微蹙起的眉頭讓這份美感中多了絲冷冽。
“張姐應該交代過你,沒什麼要緊事不許主動聯絡我吧?”
“我知道,但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嗎?”溫木兮苦笑她其實才是最害怕見到秦美淑的。
秦美淑雖然眉頭也還是皺著,但卻沒再什麼,看了她一眼用目光催著她。
溫木兮連忙開口道出自己的目的:“只憑借我自己的能耐,根本沒辦法從他身邊離開,所以我希望……秦女士能幫我。”
“連讓他厭惡你你都做不到。”秦美淑第一次在溫木兮面前將‘無用’二字擺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