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是殿下派來的奸細,絕無可能!”
張俊山轉念一想,是這麼個道理,猜疑少了幾分。
“嗯,何事向我稟報?”
王興月神色一肅:“自然是關於奸細的事。”
“這麼快就有眉目了?”
應了一聲,王興月把昨夜茅廁垮塌,綾傅斯遊了會泳的事說了一遍。
“那些飯桶覺得是意外,茅廁年久失修,綾傅斯心寬體胖,壓塌了茅坑上面的木料,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只不過......”
“你別賣關子,有話直說。”
王興月躬身應是,接著道:“屬下方才去現場查了,木頭、柱子,都有人為損壞的跡象,是用內功震裂的。”
手下的人什麼德行張俊山心裡有數,其他人覺著噁心,又不待見綾傅斯,不願去看糞坑上的廢墟才是常理。
兩相對比,王興月不但能阿諛奉承,也有幾分本事!
張俊山點點頭:“你認為這是奸細所為?”
“嗯,不過......這奸細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一些,把人扔進糞坑這種事,呵呵,像是小孩子在發洩一般,上不得檯面。”
張俊山不覺得好笑,似是想到什麼,眼眸就是一縮。
直奔牆上的暗格,開啟。
幾捲圖紙安靜地躺在裡面。
這是唐婉紗複製下來的,真正的迷花綾工藝。
張俊山取出仔細檢查,幾處暗記都沒有被破壞樣子,還沒有人動過。
那個奸細不是衝著迷花綾來的,或許,也不是三殿下的人?又或許,三殿下還不知道真正的工藝已經到了自己手中。
綾傅斯若是會做人,這真正的圖紙給也就是給了,既然他沒有自知之明,張俊山也不介意繞過他直接把圖紙獻給女相,當面落得個人情。
張俊山把圖紙小心收好。
既然主要目標是綾傅斯,那麼與救走越青伶的,不是同一撥人吧。
門又被敲響,一名屬下進來稟報。
“副司丞,昨夜負責傳令的人遭了暗算,天亮時被巡城武侯發現,我們正在著手處理。”
“嗯?”
張俊山與王興月互相對視一眼,立即推門出去,頭也不回地道:
“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