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能給英王提個醒,凌雲新朝,還是朕說了算!
過得一陣,白狼的屍體裹了白布,讓人抬了下來,放在正中,大前田織姬跪在一旁,瑟瑟發抖,小聲地抽泣。
李震向一名大臣點頭,後者清了清嗓子,上前發問:“你就是大前田織姬?”
“不、不是......”
“嗯?”眾人齊齊不解。
“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怎麼可能呢?我不想殺他啊!”
她似乎傷心過度,說出的話都含在喉嚨裡,後面更是換成東琉話有一句沒一句地咕噥。
問話的大臣噎住,使勁拍著後腦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柳生柴舟臉黑得炭一樣,對著她吼了聲:“大前田!好好說話。”
她猛地一聳肩,回神:“啊!嗨,君上,我是大前田織姬。”
“到底怎麼回事?”大臣指著屍體問,“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立刻從實招來!”
只見她把頭埋了下去,良久,才痛苦地道:“是,是我殺的,他,他下毒,想要......”
大前田一五一十地說了整個經過,和秦羽霓先前告訴李震的大致差不多,但很多細節有出入。
李震聽完大前田的供詞,不禁陷入了深思。
楊之獨想了想,說道:“陛下,秦姑娘說那個東琉忍者向大前田下毒,大前田也這麼說,她們一箇中了迷藥;一個已經離開,未曾見到當時樓上的情形——這,未免也太刻意了吧?就好似串通好的一樣!況且,很多細節對不上。”
李震意味深長地盯著秦羽霓,嘴角似笑非笑:“你是說她和大前田織姬合謀殺人?那你覺得動機是什麼?”
楊之獨面無表情:“誰知道呢?或許為了報仇,陛下還記得秋棠不?”
“有點印象,紅衣服的那個?倒是揪出不少靖月司的探子,可惜了,她的滋味如何?”
“酸,有些柴,許是廚子手藝不及潘盈月,可惜她瘋了,只好......”
兩人話說了一半,李震瞥眼四周拼命忍住噁心的表情,頓時哈哈大笑。
“哈哈哈,這個改日私下再與楊先生聊。朕倒是覺得大前田說的是事實,她們一箇中毒神志不清,一個僅僅只是猜測,要是說法能對得上那才是合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