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麥芒如重錘般闖開十毫米厚的玻璃大門,雙手藍色的光芒流動,撥開射向臉龐的箭尖,幾十根黑色箭鏃射到他的身上,如遇到鐵板,紛紛墜地。
他衝到打手們中間,以拳抗刀,以肉抗箭,每一拳揮出,每一腳踢出,都伴隨著打手們筋骨寸斷的哀嚎。
隨後衝進來的石心石意,小心的避開飛來飛去的箭鏃,把“憾山”神力催出體外,如兩道龍捲風般,把接近身邊的打手們揮舞到半空,又重重摔在地上。
不一會,打手們死傷慘重,遍地橫陳,石心石意也中了幾刀,不是要害,隨便包紮了一下。
有個裝死的打手偷偷爬起,向樓上跑去,被石意擲出的朴刀插中後背,栽了下來。
麥芒看看身後光罩裡的曲奇三人。
喬梁在光罩裡還在模仿麥芒的招式,關鑫盯住石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曲奇和木傀儡同樣的表情,憨態可掬。
六人拾階而上,路上到處是“活死人”的屍體,怒目圓睜,身體佝僂,臉孔泛綠。麥芒皺皺眉說:“慕容白給的配方實在是湊不齊,用了兩個小時,太慢。”
看到窗外被鮮血染紅的廠區大院,蒙縣礦業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裡坐著的四個人,神情都有些波動。
有個悅耳的女聲響了起來:“沒想到,這個舉報貪汙犯的丫頭還真把麥家這小子魂兒勾住了啊,這是鐵了心要為她賣命啊!”
有個蒼老和善的聲音說道:“喬梁和武平鶴在學校毫不出眾,怎麼和她混到一起就都覺醒了神力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一個男人接過了話:“我見過她收拾球子,雖然是普通的精神類神力,但是球子後來腦神經損傷的跡象,根本不是一階能達到的,我懷疑她的來歷有問題。”
老闆臺後坐著的男人帶著個面具,不悅的說:“你們兩個說讓我來看場好戲,我半夜頂風冒雪大老遠趕來,就讓我看這個?”
男人邊說邊用手指了指停在院子裡的流動舞臺演出車,繼續憤懣的說:“要不是我當年受傷不能修煉神力,哪裡能輪到他在外面咋咋呼呼,我早就,一刀,砍死他了。”
聽到走廊裡傳來紛雜的腳步聲,面具男人起身走到沙發上的女子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怎麼的,還想和他露個臉啊?走了。”
女子也站起身來,看著屋內剩下的兩個男人說:“不管怎麼說,這些年你們也為我們辦了不少事,我們這次還帶了一個遁地符,你們可以選擇離開一個。”
老年男人和中年男子四目相望,眼神裡有濃濃的不捨,還有種只有男女間才會有的愛意在眉眼間閃爍,片刻後,兩人都堅定的搖了搖頭。
老男人說:“我倆低估了這幫年輕人,礦場的活死人損失殆盡,地下的布控師估計也死了,就算活著到了天啟,韋寒也不會讓我們活下去,你們走吧。”
麥芒等人的腳步聲到了門口,面具男和女子用手按住胸口,放在手心裡的符紙發出橙色的光輝,兩條身影瞬間從樓板上穿過,如羽毛般輕盈,一左一右的落入了七樓的兩個房間,繼續往下墜去。
喜歡豆之神請大家收藏:()豆之神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