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看著要被對方咬到,關鑫狠狠心,歪脖對著伸過來的髒手就是一口,她的牙齒穿透了面板。
隨著她的唾液,無數神力因子湧進了床上男子的體內,瞬間侵蝕到他的神經中樞,男人瞪大了眼睛,無力的跌回了床上,手還在舉著,身體快速的枯萎,幾秒後化為了一灘血水。
喬梁和把關鑫拽進屋的蘆柴棒男人都驚呆了,他轉身就去拽車庫門,被喬梁在背後絆倒在地。
蘆柴棒嚇得蹲在地上,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我是刀鋒,我沒瘋,瘋的是金剛,端莊,你不給我們兄弟治病,讓我每天承受穿心之苦,讓金剛變成活死人,你拿我們兄弟當人麼?
這回好,你找來個魔鬼想吃掉我們,來吧,魔鬼,你吃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
刀鋒邊說邊要起身,喬梁舉起手邊的滅火器重重砸到他的後腦,刀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還手的勇氣都沒了。
“快走!”喬梁喊道。
關鑫往地上邊吐口水邊跑了出來,喬梁剛要問,關鑫抓住了喬梁的手,懇求道:“是神像的意思,別問我為什麼,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喬梁盯著關鑫看了幾眼,點了點頭。
隨著白色的兩條人影飛來飛去的忙碌著,主樓周圍肉眼不可見的一道無形屏障緩緩散去。
礦底那個沙啞的聲音感覺到了異常,憤怒的喊著:“怎麼會這樣!只有四階以上精算師能夠破解我的陣法,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他顧不得白天的陽光會灼傷他因修煉神力而千瘡百孔的肌膚,套件衣服就往礦道里跑去,突然頭頂傳來一連串的爆炸聲,礦坑的入口被炸燬了。
行李箱裡的武平鶴在夢中開上了寶馬車,嘴裡說著夢話:“原來是這個馬啊!”
已經把火車開出礦區的石意,把武平鶴藏到了蒙縣火車站的行李房裡,拍拍箱子說:“等我們回來。”
無形的屏障解除後,關鑫第一個感知到了,她和喬梁連續的飛來飛去,一鼓作氣拆除了四處隱蔽的陣眼,兩人累的都有點喘。
喬梁露頭看了眼還在主樓前又嚎又叫的“活死人”,又看了看錶,自言自語道:“藥怎麼還不發作?你問問你家神像。”
關鑫翻了個白眼說:“你以為她是知音姐姐呢?有問必答,一天最多三次,問多了人家也不理我啊。”
時間到了九點,距離第一個“活死人”補充過食物到現在剛好兩個小時,從主樓端莊的辦公室門口開始,“活死人”開始相繼倒下。
院子裡的“活死人”被獅虎猴咬傷了不少,被焰火燒了不少,依舊鍥而不捨悍不畏死的用刀砍著光罩。
十多分鐘後,石意開著輛不知在哪裡弄來的雪地摩托匆匆趕到時,樓前除了麥芒三人,再沒有了活物。
喬梁和關鑫也飛掠而至,除了紅豆,眾人都齊了。
看著屋子內手端弓弩的打手們,麥芒抖了下肩膀,把“護體”神力運到極限,石心石意也戴上滿是尖刺的拳套,閉目凝神,二階“憾山”神力在體內運轉到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