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現在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封德說道。
不重要,都不重要了。
“義父你別這樣。”時小念用了點勁,硬是扶著封德坐下來,她低眸看著他頭上的白髮道,“義父,我相信不是遇到什麼大事,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
封德不說話。
宮歐冷冽地看著他。
時小念在封德面前蹲下來,纖細的手指握住封德的手,“義父,宮歐和我都不會怪你,我們只是想幫你。”
“把你的手拿開!他再老也是個男人!”
宮歐坐在那裡道,語氣透著濃濃的妒意,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
時小念轉眸瞪了宮歐一眼,沒看到義父心事重重的樣子麼,能不能說好聽點。
宮歐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時小念在那裡勸封德,怎麼勸封德都不肯開口,只一個勁地說自己錯得太離譜,願遞辭呈離去。
封德越是這麼說,時小念越是擔憂,恨不得抱上去。
見狀,宮歐咬了咬牙,冷厲地道,“真當我宮歐的身邊是來去自如的了?就是走你今天也得把話給我說清楚講明白!否則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餵魚!”
聞言,封德抬起頭看向宮歐,眼中黯淡極了。
“義父……”
時小念蹲在封德面前,封德看著她,長長地嘆息一聲,“好,我說。我偷r宮,是想讓它來島上幫我找一個人。”
“找你女人?”
宮歐很快地道。
“……”
封德震驚地看向宮歐,布著皺紋的臉上寫滿難以置信,時小念見他這個表情頓時明瞭,轉眸看向宮歐,“你怎麼知道?”
他們一同遇上的事,怎麼她什麼都沒弄明白,宮歐卻什麼都知道,從哪裡看出來的。
“你自己看他的懷錶。”
宮歐冷冷地道。
時小念看向封德,封德穿著一身屬於管家的制服,胸前佩戴著一塊復古的懷錶,長長的鏈子扣在上面。
封德的臉色白了白,顯然沒想到宮歐竟知道那麼多。
很久,封德將懷錶拿下來,連同鏈子一齊放到時小念的手裡,時小念站了起來,看著手中的懷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