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家人,即使是一隻螞蟻,我都要把他踩死。”
林滿月偏頭看向盛大佬,他的臉上是毅然決然的狠厲。
弱,就放過了?
真正的弱,才不是於文志這樣。
於文志是心黑!
以前也是裝作大善人,那些學生都管於文志叫於爸爸呢。
放那麼多毒蛇,心肝脾肺腎都是黑的!
“他人呢?放毒蛇咬我們不成功,是不是又跑了?”
“沒跑,還在苟延殘喘地經商。”
“經商?在哪裡?欠下那麼多錢,現身沒被認出來嗎?”
“偽裝的很好,你都沒有認出他。”
林滿月:“???”
她有跟於文志見過面?
自毒蛇事件之後,她沒有再見過什麼陌生人,除了千姐的醫生和那個放生者。
“是那個放生者?”
“賣乾貨的。”
盛韓軒告訴了她答案。
又臥槽了!
真沒認出來!
她們幾個對著照片看了好多遍,都說了是陌生人。
而且那個賣乾貨的人很胖很黑,臉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到全是肥肉,頭髮是長的披在後背,那種風格就像是個性格怪異的人,想不到是於文志。
林滿月記憶中的於文志,戴著眼鏡很斯文的,年紀不大頭髮有些白的,前後的差別太大了。
“他不逃,難道就不怕查到他頭上去嗎?還是他有足夠的自信,我們查不到他?”
“跟我談自信,那種人就不配。”盛韓軒再捏了捏林滿月的手,“你知道是誰了,安心睡吧,做出要傷害你們的人,我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