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吻得林滿月的雙唇都有點疼了。
盛大佬也問了她無數遍“冷靜了嗎”,也無數次沒給她回答的機會,繼續吻。
吻畢,盛韓軒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再次問:“冷靜了嗎?”
“冷靜了冷靜了!”林滿月搶答。
再吻下去,明天得戴口罩了。
盛韓軒這才平躺下去,手還是與她十指緊扣的。
“放生的組織是不假,一群沒有什麼建樹的人,企圖幻想用放生的方式來獲取好運,以此改運。”
林滿月動了動唇,還是把盛大佬說得話聽進去了。
越是巧合越是可疑,剛好成立什麼放生組織,剛好選擇放生的地點是盛家附近?
太多的巧合,就是刻意。
沒聽說放生是在居民附近的,一般都是大自然!
“放生的蛇中,還有毒蛇,除了在市場上買一些普通的蛇,劇毒的蛇是不常見的。來源一時間不好查,但是放生者的社交可以查。那個鼓動他放蛇來獲得佛祖大慈大悲保護的人,也查了出來。”
林滿月問:“是誰?”
“於文志。”
臥槽!
是他!
放那麼多蛇,是要毒死盛家人的節奏。
他們都死了,盛啟泰還活著,作為盛啟泰所謂的兒子,於文志就能把盛家給接過去了。
真有這麼好的事?
盛家是這麼容易打垮的,盛世集團能成為本市的龍頭企業嗎?
盛韓軒說:“我以前是沒想把於文志怎樣的。”
林滿月點頭,她相信盛大佬的話。
一個因為好賭欠下一屁股債的人,逼上絕路也沒什麼難事。
盛大佬那麼忙,把時間放在一個好賭之人身上,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