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很是疲憊,“你爸受傷了嗎?”
“外面看不出來,他穿的挺厚實,況且裡面都是水,應該沒大問題。媽,我爸受啥打擊了,今天我回來就發現他怎麼丟三落四的。”
秦母一拍大腿表情凝重道:“你爸下崗了。”
“下崗了?!”
倒還真忘了這茬,二十世紀末下崗潮終於波及到了自己的家人,秦翹感慨萬分,只得寬慰道:“媽,別太著急上火了,我現在不也算是勞動力了,能自己賺錢養活自己的了,以後肯定能越來越好的。倒是我爸,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帶他檢查檢查,或者找個心理醫生疏導一下,總這麼也不是個事。”
秦母一聽臉色大變,“你爸又不是精神病,看什麼心理醫生。”
現在還沒普及心理疾病,覺得看心理醫生是件頂丟人的事,秦翹攬著媽媽的肩膀道:“媽。心理醫生不是治療精神病的,而是幫有心結的人紓解心裡想法,您也不要這麼諱疾忌醫。”
“不去,你爸沒病,行了,知道你是好心好意,但是這個事,我不允許!”秦母站起身換了件衣服,準備做菜。
秦翹嘆了口氣,也去廚房幫忙。
三月末學校已經開學了,秦翹沒有戲拍自然而然回到學校接著上課。今年跟去年不同了,小一半的人都不在學校了,包括霍青衣、湯圓和方菲。
這三人就跟開掛似的,片約不斷,而且去年拍的那部電視連續劇,已經在熒幕上放映了。霍青衣得到了不少的讚美,甚至還有追求者往學校裡寫信呢,每天十幾封信件讓大家羨慕不已。
秦翹雖然拍了大製作,跟了大導演,但是終究是個替身,況且那部戲上映遙遙無期,作為沒有作品的學生只能坐在教室裡苦等。
兩個月又過去了,秦翹他們學校馬上就要期末了,和別的學校不同,電影學院每學期的期末考試,要排演一個小品劇,而且可以邀請校外的人來參加。
秦翹跟家裡人說了,可是秦父自從下崗後覺得沒臉見人,長時間在家待著,秦母為了支撐整個家,又做了份兼職。秦翹把自己拍戲的錢都給了媽媽,畢竟弟弟秦長安要升學了,不能虧待了孩子。
就這樣問了一圈只有張栩答應來。
秦翹躺在軟軟的被子上,眼神向棚頂飄忽不定,“你到時候可別笑話我。”
“我為什麼要笑話。”
“因為我在這裡面演一個市井潑婦。”她聲音軟糯,像是撒嬌。
這兩個月跟張栩偷偷拉了兩次手,其實原來也有過,那時候心無旁騖,牽手什麼的特別自然,就像左手牽右手,反倒明白了張栩心意以後,她整個人變得彆彆扭扭的,只要肢體上有一點親密的小動作,都讓人心湖泛起陣陣漣漪。
“我分得清演員和真人,況且你以後肯定不會成為市井潑婦。”
“那我會成為什麼?”
“嗯,醫生太太。”
“討厭,你取笑我。”秦翹憋不住上揚嘴角,“張栩哥,你變壞了。”
“不,是你在瞭解我這個人的本質。貪心、霸道、誰來招惹你都不行。”張栩在電話裡宣示自己的主權。
“切,我跟你什麼關係,什麼關係都沒有。”
“那你就直接答應做我女朋友唄。”她現在就是把這女朋友的位子,卻不想給張栩一個“名分”。
“不得,我怕你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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