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立在她身前,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暗示。
崔秀萱心如鼓譟,突然想到了上一次。她也是一整天沒去見他,然後男人晚上突然很激動地抱住了她。
於是她的手探向身後的桌案,不斷摸索著。
宗淩根本沒管她在幹什麼,冷冷盯著她許久,突然唇角勾起一抹冷弧,唇動了動,正要開口,懷裡突然被塞了一個東西。
“我送你的畫畫好了,你要看看嗎?”她小心翼翼道。
宗淩的冷笑凝固在唇角。
崔秀萱繼續道:“對不起,今天一整天都沒去找你。其實我一直在為你畫這幅畫,別生氣了好不好,你喜歡這副畫嗎?”
營帳內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微風自外湧入,吹動垂落的長發,暗潮湧動。
崔秀萱瑟縮了一下,很快她感到營帳內的氛圍更加低沉的可怕,他的呼吸更加沉重,握住她肩膀的手力道更大,甚至顫動。
室內愈發焦灼的氛圍令她呼吸漸漸不暢,她瞳孔顫動,剛才不該這麼說話……
她遲鈍麻木的大腦緩緩浮現諸多猜想,有一個猜測一閃而過,她正要拿來琢磨,下一刻,宗淩突然壓上來,猛然堵住了她的唇。
他炙熱的氣息鋪撒在臉上,有力的大掌握住了她的腰,冷冽的氣味填.滿了她,壓抑的氛圍添上幾分闇火曖昧。
崔秀萱一臉茫然,很快她發現她的寢衣白穿了。
營帳的縫隙裡洩入幾絲微光,投射在繡工精巧的屏風上,印出交疊的人影。
崔秀萱都沒有說話的機會,大腦很快就被擠空了,那潮濕的大掌握住她的腰。
雖然不懂他今日的異常,以及莫名其妙的進展。但這比平時強橫許多的動作,讓她很喜歡,因此起初非常興奮地配合。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宗淩的不知疲倦,便微弱地拒絕。
但她的拒絕惹來了嚴重的後果。
她狼狽地昏了過去。
再醒過來時,營帳內燈燭搖曳,透過門簾的縫隙,室外光線微弱。
她尚且遲鈍的大腦思索片刻,終於意識到這是第二天晚上。
她突然一陣心慌意亂,然而不等她多想,一隻修長的手指掀開了門簾,宗淩抬腿走了進來。
抬頭,望向面無表情,雙眸晦暗的男人,她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行至她身前,伸手扣住她的後脖頸,彎腰用力堵上了唇的唇。
營帳內的聲響旖旎縹緲,很快,她再次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又一次醒過來,仍然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