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季一任發現這駕駛證有點猛,猛的出車禍,渾身像是被碾壓過的一樣,有點慘。
9月9號,海濱酒店,賓客盡歡。
隨著婚禮進行曲的響起。
季一凡挽著季一任的手,一步又一步走到溫若寒身邊,停下,而後將季一任的手鄭重其事地交到溫若寒的手中,看著她道:“好好照顧她。”
“我會的。”,溫若寒凝眸看著季一凡,一字一句鄭重其事。
季一凡微微頜首,轉身離開,朝站在不遠處的任一走去。
司儀宣讀著祝福,落到最後,看向溫若寒道:“新郎,現在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迎著眾賓客的祝福聲和掌聲。
溫若寒緩緩地揭開頭紗,吻上季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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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寒和季一任兒時番外)
雪還在下,紛紛揚揚的,鋪灑在地上,世界一片銀裝素裹。
從人販子手中逃出來的溫若寒跌跌撞撞,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四處逃竄,最後摔倒在地,丟了腳上的鞋子。
溫若寒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繼續跑,天寒地凍,萬物死寂,不遠處有棟別墅,燈火通明,別墅的大門半虛半掩,身後侷促的腳步聲如毒蛇一半舔舐著他的背脊,讓他發寒。
溫若寒幾乎沒有思考地闖進了別墅。
“吱呀。”的一聲,別墅大門開啟了。
從別墅裡跑出一個小姑娘邊走邊哭,委屈不已。
小姑娘穿著一套毛茸茸的兔耳朵套裝,腦袋上帶了一個大紅色毛線帽,穿的太厚,走出路像極了一隻小企鵝。
小姑娘嘴裡嘀嘀咕咕的,突然停下腳步,從兜中摸出一個奶糖,拆開糖紙,把糖剝進嘴裡,咂摸著嘴,走到門口,看到蜷縮在角落的溫若寒,如小鹿一般清澈透亮的眼眸忽閃了一下,瞳孔募得一縮,蹲在他面前,探著手戳了一下他的臉頰,彈彈的,還有溫度,“這個雪人堆的好逼真啊!”
溫若寒打了一個哆嗦,拍開小姑娘的手,厭惡地看著她,“你才是雪人。”小姑娘嘴巴長成一個o形,看著溫若寒,難以置信地盯著他研究了好一會兒,“活的。”
溫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