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符又不是勾命符,只拘該去報道的鬼魂。”那村姑說。
我這才是放下心來,把那碗符水給二狗子的婆娘喝了下去。
可她喝下去後,並沒有昏迷,反而是嚎叫的更大聲了,說她的肚子更疼了,肚子裡的東西鬧騰的更厲害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這時,那個村姑走了過來,蹲在了二狗子婆娘的身邊,手指勾成爪狀,在二狗子婆娘的肚皮上不停的抓撓著。
過了一會兒,二狗子的婆娘便是不再慘叫了。
“你昨天晚上和你的死鬼男人親熱的時候,他屁股後邊有沒有長尾巴?”村姑問二狗子的婆娘。
“長……長了。”二狗子的婆娘回答。
“啥顏色的?”
“黃色……灰色。”
“到底是黃色還是灰色?”村姑皺眉。
“他有兩條尾巴,一根黃色,一根灰色。”二狗子的婆娘說。
村姑的臉色立刻是變白了。
“好小子,怪不得有膽色跟我叫板了。”村姑呢喃著說。
然後,村姑一隻手按住二狗子婆娘的肚子,一隻手緩緩拍擊地面,嘴裡唸叨著什麼咒語。
可這村姑的咒語並沒有什麼作用。
“他奶奶的,分家的雜種覺得自己牛逼大了,都不聽主家的號令了!”那村姑表情慍怒的說。
“這位姑娘,你也是個出馬弟子嗎?”我問那村姑。
那村姑點頭,說算是的。
在黑土地上碰到個出馬弟子,不是稀奇事兒,我也沒有太驚訝。
“鬼胎好辦,妖鬼胎就棘手了,再幫我取一樣東西來。”那村姑對她身後的村人說。
可這時,本來安靜躺著的二狗子婆娘,一對眼珠子突然變了顏色,猛地一把就掐住了那村姑的脖子,瞪眼切齒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臭娘們!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