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的確是這樣,我差點兒忘了,又學了一招。”羅溪假惺惺的點頭,“我記得,我跟凌司令握過手。”
“真的?”許安琪驟然撐大了眼睛,驚訝無從掩飾。
這反而讓羅溪產生了疑惑,不就是握個手至於反應這麼大?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和凌冽還幹過各種不太好描述的事,她會不會直接暈過去?
“是啊,怎麼了?”羅溪反問。
“那,他有什麼反應?”許安琪顧不得掩飾,一臉急迫的樣子。
“握個手能有什麼反應,哦,想起來了,”羅溪故意一驚一乍的,“他的力氣好大,捏得我手疼。”
“就……這樣?”許安琪似乎已經徹底懵掉。
“還能怎樣?”羅溪納悶,難道她還希望凌冽給她捏出個粉碎性骨折。
“他就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嗎?”許安琪問。
“好歹人家也是個大司令,見過大場面的,只是握個手,能有什麼異常反應?”
羅溪覺得她一直糾結這個問題才叫異常。
許安琪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笑了笑,掩飾道:“說的也是,不過即使是握手這樣簡單的動作,也可以從細節裡發現很多問題。”
她又緊接著問:“你們還有過其他肢體接觸嗎?”
“沒了。”羅溪乾脆的回答,她可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
“那你怎麼會住在凌司令家裡?”許安琪還不依不饒的問。
“我只是給曉馳做心理輔導。”這個理由她早就想好了,答得極順暢。
“真的?”許安琪半信半疑。
“嗯。”羅溪使勁點點頭,“沒事的話,我能走了?”
許安琪又看了她片刻,才嫣然一笑,露出她一貫的自信神態,“好的,麻煩了。”
羅溪立刻就離開了會議室。
雖然她的話許安琪並不完全相信,但她說和凌冽握手這件事看起來卻像是真的。
凌冽不能觸碰女人這件事,她很早就發現了,難道凌冽的症狀已經好轉,如果不是這樣,那羅溪這個女人對他來說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許安琪的心頭漸漸被迷惑和不安籠罩。
……
龐大的黑色越野車駛離看守所的大門向右轉上大道,沒一會兒,道路的另一個方向來了一輛黑色陸地巡洋艦。
羅溪載了羅志和來接賈淑惠,她已經被批准可以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