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書南撫摸著手錶,調整了表鏈的大小。“謝謝。”她說。
“叫聲小姐來聽聽。”鬱九寒的友好維持不了幾秒鐘。
“……”
“嘿,果果都是這麼叫我的。”
“……”
鬱九寒咂咂嘴,仰了仰下巴沖著桌子上那碟切好了的火龍果示意:“餵我。”
易書南依然沒有行動。
“果果都是餵我的。”沒人承接她的小脾氣,鬱九寒很快又不爽了。她蹬了易書南一腳,藉著這個力道將轉椅轉了一個圈:“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椅子轉了一圈,鬱九寒背對著易書南,因此沒看到對方變得古怪的表情。
“至少要等中秋節以後吧。”
鬱九寒點了點頭,她想起來她們這次能來就是借的中秋節的名頭。
“這才剛到沒幾天呢,怎麼就急著走。”易書南又問,“是在這邊住不習慣嗎,不喜歡這裡嗎?”
鬱九寒將椅子轉回去,正好碰上易書南來不及收回的視線:“怎麼,關心我?”
眼神對上的瞬間易書南有些慌亂,下意識地移開目光,猶豫了一下又看過來。
“嗯。”
鬱九寒翹起了二郎腿:“住得也還行啦。”
反正這內外通暢的四樓大平層以她零花錢的水平還買不起,這的生活條件可比她回家後好得多,加上新鮮感,鬱九寒的日子過得還是很舒坦的。
就是在皇帝腳底下不敢放肆啊,鬱九寒急著捲款跑路去瀟灑。
首先要回學校去找胡蘿蔔狗鱷梨豬還有高堅果,上輩子鬱九寒都把這三個小囉囉忘記了,這次一重生回來就看到她們三個,還敢沖著她趾高氣昂,真是討厭。
果然比起陽光明媚的海島度假,或者喝酒玩牌的夜場,她還是覺得睚眥必報地打臉更爽一點。
胡蘿蔔狗只是有點小錢,就犯下了把她當小跟班使喚之大罪,盡管上輩子是鬱九寒主動上前巴結的,但她還是要在心裡判對方死刑。
還有幾天就是中秋節,趕緊過完節放她去揮霍吧。
“對了,你要不要先買個返程?”鬱九寒問道。
易書南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我會關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