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達斐麗。”坐在她身後的易書南說。
“我知道,盒子上寫著呢。”鬱九寒晃了晃手錶,“我是問價格。”
易書南又瞟了兩眼那塊表:“四五十萬吧。”
“哇哦。”鬱九寒睜大了眼,立馬把手上那塊表拆下來換上,左看右看喜歡得不得了,白金色的表盤和她如此相配,果然像她這樣的人就應該燒一些人民幣來相配。
這人心也太大了,易書南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就覺得無奈。
“人家笑話你不值錢呢,”易書南對她說,“送你已經有了的配飾,還是更高階一點的,是在諷刺你之前小家子氣。”
鬱九寒猛地把頭轉過來。
“哼。”她又欣賞起自己的手錶,“我才不管這些人看不看得起我,禮送到我手裡不就行了。”
“倒是你,”話鋒一轉,矛頭又回到易書南身上,“直接把背後的意思挑明,我不喜歡。”
被鬱九寒莫名其妙針對的時候,易書南總是選擇沉默。
“你為什麼突然說這樣的話呢,你不是向來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
鬱九寒卻不依不饒地靠近她:“是不是吃醋了,我有了更好的手錶,就不會再戴你送我的那個了?”
“只是提醒你一下別和這些人走得太近,”易書南移開視線,“不管你們有著怎樣的關系,都有可能被背叛。”
“還用得著你來提醒我?”
鬱九寒就是想要點錢而已,她哪想和根本不認識的遠房親戚培養感情。
“把手給我。”鬱九寒說。易書南不願聽她的,但在手腕被強行拉過去時,也沒有反抗。
她聽到咔噠一聲表鏈解開的聲響,然後手腕一沉,隨著再一聲咔噠,鬱九寒為她戴上了一塊手錶。
不是她曾經送出去,現在有了更好選擇後淘汰下來的那塊,而是鬱九寒剛剛收到的那塊更昂貴的手錶。
易書南愣了愣。手錶的材質很容易導熱,戴在手上還能感受到鬱九寒面板的餘溫。
“給你戴了。”
“這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我說給你戴就戴著,又沒說送給你。”鬱九寒一副龍顏大悅奴才當賞的表情。
今天出去玩,她渾身上下的一套衣服當然都換成牌子貨了。有些定製的首飾著裝還沒有到,但定金都付了那肯定是她的。
鬱九寒高興,她已經不再缺一塊昂貴的手錶。
她這漂亮到完美的手腕,還是換成金玉相配的小飾品更合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