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丟人的,快30的人了,居然當著比他小這麼多的人流淚。陳澤宇松開人,徑直走向洗手間,關上門。
卻沒發現外面的人在他說“丟人”的那一瞬間眼眶紅的像要滴血。
兩人分別在兩個空間,卻有著一樣的心情,周子墨也在壓抑自己的淚意,抬頭看天花板,強行把淚水憋回去。
陳澤宇出來後兩人默契的沒有提那茬兒,誰都有脆弱的時候,不過下一次周子墨不會再讓他因為自己流淚。
上過藥,陳澤宇側著躺下,拍拍空出的位置,想讓周子墨也睡會,昨天淩晨到的醫院,一直趴在床邊睡,肯定沒睡好。
周子墨看看窗外又看看他,顯然是擔心有人看到。
陳澤宇故作堅強道:“沒事,我不難受,不就幾天沒睡好嗎?我現在就補覺。”
胡一帆本人要是在場,肯定會上前來摸他兄弟的額頭,看是不是傻糊塗了,居然說話茶裡茶氣的。不過這話這麼耳熟是怎麼回事?
周子墨無奈,把窗簾拉上,確定此刻樓道很安靜沒有醫生來查房後才去床上。病房的床本就狹小,兩個成年男人就更不用說了。於是陳澤宇以床小為由把人牢牢扣在懷裡。
門外傳來說話聲時,陳澤宇才悠悠轉醒,周子墨隨後也醒來。“宇哥,怎麼了?”
“外面有人。”
雖然外面說話的聲音小,還是能聽出來,是胡一帆他們。
陳澤宇在裡面咳了一聲,外面的人才推門進來。周子墨已經在旁邊站著,看見來人一一打了招呼。
胡一帆:“嗯,小墨墨下午好,”說著看看時間,“好吧,快晚上了。”然後小聲嘀咕,這一天天狗糧吃到撐。
他們來的時候看見窗戶拉著,知道有人在睡覺,就在走廊裡等。還好這是單人病房,不然都影響他們摟摟抱抱。胡一帆覺得自己要酸死了。
陳澤宇:“有什麼事?不是上午剛見?”
胡一帆捂住自己的心,“紮心啊,你個重色輕友的。”
王灝遠懶得看他演戲,步入正題:“那個id號調查有結果了。”
賀晉川:“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想先聽哪一個?”
陳澤宇:“最壞能壞到什麼程度?”
王灝遠:“侵犯你的……”
陳澤宇挑眉。
賀晉川補充道:“rou體。”
啥玩意兒????
陳澤宇和周子墨二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