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懲罰?”
“沒想好,不過賣身可以有。”陳澤宇戲謔的說。
周子墨不想看他,他總是這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個正形。
把人逗得不理自己了,陳澤宇才正色道:“晉川他們不是去查了嗎?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學校沒有規定老師的婚戀自由,所以,別擔心好嗎?”
“好。”周子墨放鬆下來,反複翻開陳澤宇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有好幾條劃傷,大概是在實驗室碎沒注意玻璃時弄的。
眼看周子墨情緒又低落下來,陳澤宇抽出手,捏捏他的耳垂,“別想了,過兩天就好。”
“會不會留疤?”
“你很在意這個嗎?”
周子墨哪裡會在意,只是心疼罷了,這麼好看的手,“可以塗一下祛疤膏。”
“好,不過這樣也不影響手感。”
反應了好幾秒,周子墨才知道這人在說什麼,臉噌一下紅了起來,站起身就走,沒見過這種人,青天白日的就開黃腔。
只給陳澤宇留下一個帥氣的背影。
陳澤宇追到人時,周子墨在等去10層的電梯。陳澤宇看見他就開始大喘氣,並小聲的“嘶嘶”。周子墨果然回頭看他,趕緊扶住他,“怎麼了?是傷口裂開了嗎?”
陳澤宇順勢靠在他身上,有氣無力道:“可能吧,背後扯得疼。”
周子墨也不等電梯,扶著人往急診的方向走。陳澤宇還在裝病,看著急診幾個發紅字,連忙拉住人,“我覺得不用那麼麻煩,去病房幫我上點藥就行。”
周子墨看他臉色確實和剛剛沒有什麼不同,便乘電梯回到病房。
周子墨把人扶到病房坐下,剛要鬆手去拿藥,就被人整個攔腰抱住,“先讓我抱會兒。”
周子墨兩隻手就幹舉著,“先上藥吧,不是疼嗎?”
“抱抱就不疼了。”
周子墨狐疑,輕輕扯開病號服,上面結痂好好的,甚至比早上眼神還深,並沒有流血的跡象。真相大白了,就是想……抱抱?
察覺到背部的涼意,陳澤宇也索性不裝了,“這段時間真的很想你。”
好吧,這是開始打感情牌了,不過周子墨就吃這套。
也不追究剛剛的“騙局”了,輕輕攏著他的頭,一下下的輕拍,“再不會了,我也想你。”
“嗯。”陳澤宇聲悶悶的,周子墨低頭看他,卻被抱得更緊,“別看,丟人。”
前胸傳來濕意,熱熱的,像陳澤宇本人一樣滾燙,又帶著一絲脆弱。積攢幾天的情緒得以爆發,陳澤宇花了幾分鐘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