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生生的侮辱。
八顆子彈,黎煦之全打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移動靶會存在誤差,現在便正正好。
移動靶被打成固定靶。
正中靶心。
霍予晚彎腰觸了下他的鼻息,斷氣了。
黎煦之雙手握著槍,子彈已經全部打完,她的手臂卻在輕顫。
是激動的顫。
園外駐守的十幾名警衛員早就跑了,總統都要倒臺了,他們自然要另尋出路。
沒人聽到這裡的槍聲。
怪只怪這園子太大。
……
下午一點,士兵敲響周渠的房門,準備送他向酒店啟程。
可房內沒有任何聲音。
破門而入。
正中央的小廳,供桌上一片淩亂,牌位都倒了,無人在意。
順著密道入口,直至下午四點,在園中發現周渠的屍體。
誰幹的,無人知曉。
下午五點,周渠畏罪自殺的訊息傳遍枬城。
……
黎煦之同霍予晚住在城郊的一家小賓館。
地方雖小,勝在幹淨。
沾滿血跡的衣袍落地,黎煦之抱著霍予晚擠在小小的浴桶中。
她的情緒是前所未有的亢奮,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握著霍予晚的手,她主動讓她去感受。
雪白脖頸輕輕仰起,汗珠和水滴交織。
“晚上和岐軍的代表見面,我把椋城軍的軍權交出,之後我們就去國外度假。”
掌心在水下攬住她輕顫的腰肢,霍予晚低頭吻住她,唇齒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