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兵的軍長一臉苦大仇深的回了酒店,周渠都要讓位了,他們還能怎麼辦?除了老老實實迎接岐軍接受改編,別無他法。
現在還不到上午九點,周渠帶著槍和幾根金條,步履匆匆的在密道中行走。
認什麼罪,他沒罪。
走了近三個小時,他終於抵達出口。
轉動機關,大石移開。
周渠剛往外邁出了一步,就被一把槍抵住了腦袋。
“周先生。”
霍予晚就站在他的面前。
面容清冽,姿態從容。
黎煦之站在她的身後,只有一步之遙,臉上帶著笑。
大冷的天,走了三個小時的密道,周渠出了一身的汗,可此刻,俱都化為冷汗,讓他遍體生寒。
手中的槍還沒來得及握緊,就被霍予晚一腳踢開。
啪嗒,掉在地上。
順著山石滾落下去。
“你們……”
他還未來得及說句話,腿上就中了一槍。
黎煦之勾了下唇,握著槍,又打出了一顆子彈。
她不需要聽周渠說些什麼廢話,他死了,比什麼都重要。
左腿中彈,他摔倒在地上。
痛呼還未來得及脫口,右腿就又中了一槍。
雙膝著地。
然後是兩腿之間。
黎煦之一連開了三槍。
估計都打爛了。
她的目光陰冷,唇邊卻仍舊帶著笑。
周渠佝僂著身體,趴在地上慘叫。
這比一槍斃命更讓他倍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