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也被震住,反應過來後便擋在了兒子面前。
“慈母多敗兒,都是你把他寵壞了!”
冷臉留下這句話,霍斂轉身氣憤的離開。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霍乾會私自開槍,成功了倒也罷,只是反被人家理直氣壯的打傷了。
原本是挺簡單的一樁事,硬生生弄成這般地步。
他哪兒還能覥著臉給霍乾安排職務。
就這副德行,上了戰場一百條命也不夠他嚯嚯。
霍斂頭疼得很,都說虎父無犬子,他不明白自己怎麼養了個這種兒子出來。
他回了營地,去見了被關起來的匪首。
人家讓他要打要殺隨意處置,就是不認錯,有血性的很。
霍斂雖然心裡有氣,但也欣賞這樣的人才,因為他自己也是這種人。
把人打了幾棍子,他便讓霍予晚把人收編,一起在營地跟著練。
這件事情看似已經過去,並且在當月的地牢裡,狼群的數目減少到了十隻。
霍予榮得知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冷笑。
“真是令人感動啊,三少爺的一道傷口換了整整兩只狼。”
要不是還不到時機,她絕對不會好心幫霍乾處理傷口。
她們這次的目的,只是阻攔霍乾獲得職務。
霍斂要幫自己的兒子鋪路,沒那麼容易。
她們不能做的太明顯,也不能不做。霍斂警惕心強,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打草驚蛇。
望著霍予晚,她的聲音低了些。
“我去過煙店了,那天在車上聞到的氣味,和那裡的一模一樣。”
霍乾染上了d煙癮。
這件事情怕是霍斂都不知道。
擦拭著手裡的槍,霍予晚應了聲。
只要不進營地,任由霍乾把自己玩廢也是個好結果。
……
霍予晚晚上又去找了黎煦之。
她清晨起的早,去找人不合適,白天又忙公務,也沒時間,一天到頭,也就晚上是點空閑。
月明星稀,她站在門前,抬手輕叩。
屋內傳來腳步聲,很輕很輕,霍予晚微微垂著眼眸,只是聽到這點動靜,便覺得每日緊繃的神經得到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