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側身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了身上,就這樣閉著眼眸準備入睡。
霍予晚笑著走向她,只坐在軟塌邊沿,黎煦之沒睜眼,向後躲了躲,霍予晚就勢也躺在她身側,還伸手把人攬在懷裡。
“那麼多我怎麼批閱的完?太師不疼我了?”
她的指尖勾著一縷黎煦之的發絲,唇邊笑容肆意又故意透著點委屈。
黎煦之的眼睫輕顫一下後又睜開,她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只覺得腰肢的酸軟感更甚。
“陛下昨晚在床榻上也是這麼說的。”
她低聲回應一句,把霍予晚覆在她腰間搗亂的手輕輕拍開。
她就是太過疼惜霍予晚了,導致現在被她欺負到毫無底線。
無聲失笑,被打的霍予晚並不惱,重又覆上去,輕輕揉按。
暗紅色的玉革帶鬆懈,衣袍輕動。
她揉按的力道恰到好處,黎煦之被揉到痛處時微微蹙眉,下意識向她懷裡靠近了些。
“下面一點。”
她指揮著導致自己腰痠的罪魁禍首。
“哦。”
乖乖應聲,霍予晚盡職盡責。
黎煦之聞聲彎了下唇,也懶得再管自己被越揉越松的衣衫。
雖是衣衫鬆懈,不過霍予晚也不是不憐香惜玉的人,還特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給自己找了個歪理。
“隔著衣物揉按不及這樣有效果。”
“嗯……”
黎煦之懶得理她。
總歸這樣確實更舒服些。她悄悄紅了耳廓。
“今日東平王說的子嗣問題,陛下是如何想的?”
安靜溫馨的氛圍中,她忽然開口。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她和霍予晚並沒有很正式的談論過,今日被趙司提及,她也只是依照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罷了。
她和霍予晚不會有孩子,她也不會允許霍予晚和別人有孩子。
“就是今日說的那樣啊。”
霍予晚揉按的力道放輕,聲音也更軟了些。
“這是我們的家事,外人沒有插手的資格,不論是她東平王,還是朝堂上的百官。”
“總歸京都還有幾府霍氏宗親,到時候選一個合適的來繼承位置就行了嘛。”
她早就考慮好了,等四五十歲時,就在宗親裡選個合適的女孩來繼承皇位,她嘛,就和黎煦之舒舒服服的當個太上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