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會議期間有,今天晚宴也有。
可是,他怎麼能?
怎麼能?
邵承璽溫熱的鼻息將男孩從冰窟中拉回一絲意識。
他的身體僵直,雙眼空洞,眼睫毛失控地不停顫動,像要快被憋死的人一樣,大口大口喘著氣。
無意識收緊他腰身的大手刺到了男孩。
男孩扯開那手,翻身逃離禁錮住他的懷抱,躲到床邊,背對著那懷抱的主人。
他的手指緊緊攥住被角,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身體還在止不住顫抖。
那種冰冷的感覺還未消失,彷彿從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凍得他呼吸困難。
他想馬上叫醒邵承璽,質問他,為什麼對他不忠。
是他說,不想搞地下情,要和他結婚,還說,在婚姻期間,會保持一個apha伴侶的忠誠。
也要求他如此。
兩人在一起才半年,他就和別的oega上床了。
不對不對。
興許在結婚前,他就和人家上過床了。
可是,為什麼?
既然心裡已經有了別的oega,為什麼還答應他?
為了救他父親和姐姐,當時,他願意做邵承璽的地下情人。
就算邵承璽身邊有別的oega,他也能接受。
本本分分做好邵承璽發洩的工具人。
因為,那時,交易只是交易,沒有感情。
可是,現在不一樣。
他剛對爺爺說過,他喜歡自己的apha。
和他相處的這半年,他以為,對方不是隻把他當工具,是有喜歡這種東西在裡面的。
如今看來,都是他的錯覺。
男孩睜著眼,盯著對面的牆壁,一臉迷茫。
到底什麼樣才是喜歡?
難道有錢人的情感世界都是如此逢場作戲?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逢場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