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知渺:“好了,就我們三個曉得你摔了,定為你守口如瓶。”
“難怪你氣得要搬去東跨院,怪我不記得腰帶是嫣菱送的?”蘇祈安眸心頓滿懊惱。
“這事我記你一輩子。”顏知渺俏皮的眨眨眼。
“別呀。”
“我若戴別人送的耳墜、朱釵你能忘?”
好恰當的比喻,縱然蘇祈安在商場上練得嘴巴鑲金嵌玉的本領也無從反駁。
當然,顏知渺搬去東跨院也不全是這個理由,但也不好多作解釋,女兒家嘛,就這點小心思。
“要不魔教重建的所需銀錢我全出。”蘇祈安滿面歉意。
顏知渺搖搖頭,魔教有他父王做靠山,不差那錢,何況如今錢已經到位了。
“要不罰我一個月睡地鋪?”
顏知渺還是搖頭:“我冷,正巧你熱得像個火爐,你睡地鋪我難道跟你去睡?”
蘇祈安發愁了。
圓房不肯,重修魔教不肯,自罰睡地鋪也不肯。
做郡馬好難。
“那你提個懲罰我的法子。”
“罰你閉上眼睛。”
“?”
顏知渺“嘖”一聲:“快閉上。”
蘇祈安只好乖巧閉眼,靜默幾息,聽見衣料窸窸窣窣在摩擦。
“好了,睜開吧。”
蘇祈安當即乖巧睜眼,眸光稍稍一轉,一個藕色荷包映入眼簾。
“送我的?”
“罰你的,罰你一輩子戴著它。”
蘇祈安虔誠地接下,拇指撫著根根絲線,觸感細膩絲滑,心裡頭樂得要開花。
“這麻雀……鴛鴦……仙鶴……那啥繡的真好。”
“我繡的是喜鵲。”
“……”蘇祈安趕緊找補,“喜鵲梅花圖繡的真好,栩栩如生。”
“是‘鵲橋相會圖’”
“……”這還真沒看出來。
“對,你我好比牛郎織女。我這就戴上。”蘇祈安再度往回找補,低頭往腰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