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壓了下眉,他扭過頭專心開車去了。
“青劇”不愧是國內著名劇院,正式演出這天來了很多人,門口的票很快就已經售罄。
岑與惜坐在後臺化妝間裡,一個手法嫻熟的化妝師姐姐拿著粉刷給岑與惜上著最後的底妝。
“你的面板狀態好好啊,是用了什麼好護膚品嗎?”
化妝師姓張,很是熱情愛說,此時看著岑與惜的面板忍不住驚嘆。
岑與惜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就是用著一些還不錯的國貨而已。”
小張“哇”了聲,道:“那估計和護膚品沒有關系,就是你本身面板好了。”
岑與惜也不清楚,她猶豫著點頭:“大概吧。”
正閑聊著,化妝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他倆一同回頭看去。
陳既言一身合體西裝,閑散地站在門口,從頭到尾都是一派精緻,冷白的腕骨處半隱半現一塊看上去就要價不菲的銀質手錶。周身矜貴斯文。
陳既言微微笑著,“可以打擾一下嗎?”
他的視線在岑與惜身上點了點:“我想和這位小姐聊一下。”
小張一愣,忙說可以可以,給岑與惜上完最後一層口紅後,忙退了出去,給他們留下了一個私密空間。
房間只剩下他們兩人,陳既言緩緩踱步,走到岑與惜面前。
化妝鏡子裡清晰地顯現出他們二人的模樣。
俊男靚女,好不般配。
岑與惜抬眸,看著鏡子裡的他,“你怎麼來這兒了?”
陳既言同樣也看著她,一直插在西褲口袋裡的手動了動,緩慢掏出幾顆糖來。伴隨著幾顆糖果被輕輕放在桌上,陳既言掀起眼皮,道:“怕你緊張,來看看你。”
岑與惜有些哭笑不得。她看看那幾顆糖,明亮多彩的包裝著寫著一些英文,岑與惜沒見過,但只看外表,也能猜出來一定很貴。紅的綠的都有,大概是根據味道劃分的。
她無奈笑起來,抬眸對上陳既言的視線:“你還把我當小孩啊?”
陳既言微微抬眉,怕岑與惜又跟他翻舊賬鬧不高興,否認道:“沒有。只是擔心你。”
岑與惜這次更不以為意了,她撅了撅嘴,有些不滿:“我從小到大,大大小小的芭蕾表演參加過快幾百次了,哪裡還需要擔心?你別小題大做。”
陳既言一想的確,畢竟芭蕾是岑與惜從小學到大的,也是她為數不多能一直堅持著的愛好。
“好吧,”陳既言微一聳肩,“那你不要的話我還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