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峪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旋即不省人事。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男人的身上。
時峪微微眯眼,只覺得身體乏力的不行。
“時哥,你終於醒了,你說說你,那麼大個人了,還能因為熬夜暈倒,可真行。”
孟州咋咋呼呼的說道。
時峪睜開眼,腦中昏昏沉沉,抬起手揉了揉額頭。
卻什麼都記不清了。
“行了,你快躺一會兒吧。”
時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撐著身體坐起來。
走出房間,目光在隔壁的房間微頓。
好像,那裡住著什麼人。
可是他的記憶裡明明沒有任何來過。
眉間微皺,時峪推開門把手,有一瞬間的晃神。
房間內乾淨整潔,沒有任何異常。
走到樓下。
陽臺上擺放著一盆枯萎的花,時峪心中產生一股莫名的情緒,頭突然痛了起來。
“時哥,你這怎麼還擺放著枯萎的花啊,我給你扔了吧。”
說著,孟州就要把那盆花搬起來。
時峪一腳踹過去。
“滾,別動,我的花。”
孟州撇了撇嘴:“行叭,您老人家愛好特殊,就喜歡這奇奇怪怪的,那你自己留著吧,我妹妹今天要出國,我等會兒得去送她,先走了啊,你自己注意身體啊。”
時峪沒有看他,目光依舊落在那盆花上,久久不曾回神。
想了半天沒有頭緒,時峪卻仍是不想扔掉,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