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寶寶的安全,她暫時沒辦法接觸奶油之類的東西,但是由於有安然的幫忙,還是可以成功的推出的新產品。
張子爵就這麼看著正在努力工作的劉思坷,心裡頗為感慨。
就這樣讓她一直快樂下去吧,讓他付出什麼代價都在所不惜。
其實他心裡一直都儲存著劉思坷的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子爵在婚後去了劉思坷的房間裡,發現她的很多東西,這是一個永遠都保持著高興的姑娘啊,他輕輕地摸了摸劉思坷的照片,原來劉家的家庭遠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這麼好,那都是假象。
他們會幹很多家人在一起的事情,比如大早上的一起早起吃早餐,晚上吃完飯一起散步,偶爾在一起喝喝下午茶。
可是她爸爸媽媽並不懂得這麼一個道理——只有適當的相處,才會讓人感到舒適。
劉思坷和劉影凌在這種強制性相處裡,根本就得不到半點快樂,不僅形式繁瑣,要裝作乖巧。
劉思坷從小到大拿了很多的獎,用張子爵的目光來看,劉思坷從不把這些榮譽掛在嘴邊,因為在她看來,都是她應得的。
“這本來就是我應得的不是嗎?我辛辛苦苦練習這麼就,還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如果我沒贏才是不應該。”
所以在照片上,劉思坷和劉影凌的合影裡,劉思坷的表情都是隻是十分冷漠的。
她的獎盃都直接被她給放在了一堆,完全沒有想要展示被別人的願望。
那一個鞦韆,一起走過大樹的時候,張子爵站著不動了。
劉影凌以為張子爵是被這棵樹的粗壯給驚訝到了,所以說;‘這是我們家最大的一棵樹哦,當初我爸爸把它從鄉下運回來的時候,樹上的桂花都還是開著的,特別香。’
張子爵只不過是想起了劉思坷曾經提起的那一棵大樹,她給他講過她家裡的鞦韆;“這棵樹以前是不是綁過一個鞦韆?”
“是啊,不過被拆了,思思小時候曾經玩這個鞦韆被摔了,所以我媽媽就讓人給拆了。”
劉影凌告訴張子爵。
可是劉思坷完全沒有提之後的事情。
在她的記憶裡,她記住的都是開心的事情,事情本來的難過,或許她早就選擇把事情拆個一半,一分為二地記住,對別人提起的都是好的那一部分。
他突然想起劉思坷給自己講過的一個夢。
虛幻又飄渺,可是又很真實……
步入深秋的半山,漫山褪換了顏色,落葉簌簌聲響,我迎風佇立在這條小道上,想起第一次我來這裡的場景。
她本不是一個文藝的人,可是經歷了前十年的藝術薰陶,竟然也硬生生地把我給塑造成了一個敏感之人。
這半年的日子就和放映的影片似的,一幕幕一幀幀,在她的記憶裡都是那麼地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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